男人扯了扯套在自己头上的外套帽子,遮挡住他的半边面容,黑色的阴影投掷下来,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找到他了。”
男人小声地说道,耳里戴着的微型通讯器隐藏得极好。
“做得好,螳螂。”
对面传来的声线透露着一股满意和惬意,是箭毒蛙的声音。
虽说雇佣兵要钱不要命,但是一码归一码。
他们同伴之间也是有手足之情的,人类依旧是群居性动物,抱团取暖是天性驱使。
程朗这段时日都浑浑噩噩,他的哥哥程遇被许驰安杀死,丧失至亲的感受令他痛彻心扉。
程遇奄奄一息,眼底求生的欲望呼之欲出,他的哥哥想活下去。
但是显然,那股该死的金色火焰不同意。
程朗无可奈何,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死在他的面前,他别无选择。
想到这,他的眼底闪过骇人的杀气。
凭什么那个男人在这里甜甜蜜蜜地谈恋爱,而他的哥哥,孤单一人下了黄泉路。
程朗脸上的痛苦不减,到最后已然变成了一种扭曲的情绪。
他自然是打不过许驰安,要亲手了结他的性命更是难上加难。
随即,他脑海里浮现那个女人的身影,嘴边扬起病态的笑容,扭曲阴鸷。
他许驰安不是让他的哥哥永远离开了他吗?
那他程朗也要让他体验一下——
失去毕生所爱是何种感受!
——
夜里。
漆黑一片。
白少年疲惫地斜靠在实验室的舱壁上,他抬手,指尖沿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撕下了一张带着五个孔洞的仿生面具。
弥赫斯纯白的睫毛上沾染了些许血液,衬得他下方的眼珠,瑰丽无比,殷红如血。
季昀之花费大量心血,乃至消耗半生创造出来的实验体,当然不可能只是让他去当一个光鲜亮丽的艺术家。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弥赫斯做。
弥赫斯静静地蜷起手指,只竖起两只指头。
他眸色淡淡,没沾染什么情绪,淡漠寒冷得像极地里的冰山。
“第二个。”
少年的嗓音清澈干净,像苍翠的绿松,又像剔透的泉眼。
今天这个是季昀之让他杀的第二个人。
虽然不知道那人和季昀之之间有什么恩怨,但于他来说,没有多大所谓。
他没有太多额外的感情。
滚烫的血液飞溅在他的脸上时,他依旧面无表情,冰冷寒色如风中霜雪。
他只是完成季昀之下达给他的任务罢了。
至于泛着寒光的刀刃下那惊惶害怕得抖的将死之人,根本掀不起他眼底的一点波澜。
也难怪季昀之会夸他是个绝佳的杀手。
先生赞赏他的无情与冷漠,常言感情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产生了,就会有牵念与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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