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仪总像个冰冷麻木的机器,只偶尔失了理智情时才会有点人类的温度。
变态。
徐轻音暗骂两句,整个人仍像半梦半醒,身体酸软虚浮在空中,她眼下实在不愿多动,语气不悦开口唤人。
“给我解开。”
男人低低“嗯”
出一声,两指扯开床头的结,徐轻音得到解放,没看男人一眼,准备就此睡去。
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裴观仪每次打火时都是这种声音,徐轻音记得。
她鼻间也渐渐飘来熟悉的烟草味。
已经抽身离去的男人淡淡开口。
“清理一下再睡。”
声线低沉,嗓音沙而哑,带着欢愉过后的热潮,太过明显,以至于徐轻音才意识到,能证明裴观仪还是个活人的,除了他那儿的温度,便是事后的声音了。
徐轻音当下并没有回应他,瘫着身体半天一动不动,思索间她渐渐转过了身,看向不远处站在窗边的裴观仪。
裴观仪察觉,也看了看她。
两人眸光对视的那一刻,他口中含着的烟圈缓慢呼出,烟雾将彼此的视线朦胧,徐轻音渐渐看不清他。
裴观仪偶尔才会抽烟,若说事后烟,在徐轻音的印象中,这好像是他们结婚以来的第二次。
徐轻音并不喜欢他抽烟,不如说不喜欢他当着自己的面抽,她并不自虐,更没吸别人二手烟的癖好。
好在结婚以来,不止是她一个人想凑合这段婚姻,裴观仪也想,所以他在她面前抽烟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算了,反正天再亮会儿就要去离婚了。
就原谅他这最后一次。
等那烟圈散开,徐轻音才看清已经走近床边的裴观仪。
裴观仪动作真快,但那烟看起来并没有抽完,却被他那样掐掉了。
她见他漠然盯着她看。
徐轻音眼下并非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相反的她身上的裙子还在,只是有些皱,她的头大概也是散乱的。
徐轻音暗自吞咽了一下,视线变得闪烁起来。
裴观仪穿得整整齐齐。
他上半身的衬衫依旧保持着熨帖后的平整洁白,下半身的西装裤也严丝合缝,除了某处布料明显暗下去的区域。
那或许大都是她弄湿的,或者也有裴观仪的。
徐轻音一瞬间看得脸臊,当即偏转了视线。
她深知那不是裴观仪临时穿戴好的,而是从一开始两人都没有全然脱去。
裴观仪进到房间的第一刻便扯开了衬衫领结,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冷着脸将她覆上,带着她的手找他的灼热。
徐轻音不是不知道裴观仪在床上时没有理智,但她第一时间还是被这样的裴观仪吓到,像昨晚那样意图明显且动作仓促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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