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接你吗?”
雪橇大叔撸了下狗脑袋,“算你便宜点。”
之前的客人基本上都会和他说一声,但是准时赴约的简直是屈指可数了。
他低头看向戴着兜帽的小姑娘,挑眉的时候将眉毛上的雪霜抖下来。
服务业的多少都会点看人眼色的本事,客人不想回答的他才不会自讨没趣去问。
想说的话,自己就会像是年纪大胃口不好的狗一样把它吐出来。
不想说的话,就像是直接拉过的尸体最后嘴巴也是硬邦邦的。
眼前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有二十?看上去顶多十五六岁,就和他常常去买肉的那家肉铺店女儿差不多大。
眼前姑娘的丝从兜帽里探出,成为这片白色布料里唯一的亮色。
像是血液一样的颜色。
“两天过后的同一时间,希望你还在这个地方等我。”
少女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下子就会被吹走一般。
她抬起头时,兜帽被风唰的一声吹开,红像一朵花绽放开洒落而让他无法忘却的是那一双碧色剔透的眼眸,就像是在何处曾经见到过。
熟悉又陌生。
真奇怪,好像什么都看得见只是什么都进不去。
“咳咳,你瞧好了。”
大叔终于回过神,他搓了搓自己的鼻子指向遥远的一个小点,“临近山顶那里有个小屋,算是以前有人留下。”
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算了,祝你好运吧,过两天见。”
他叹了口气小声感慨着,“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的,又要有人因此丧命咯……”
话音未落,少女的身影已经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再过一会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这丫头还怪厉害的,算了我们回去吧。”
雪橇大叔将缰绳一抖,那几只哈士奇汪汪叫着就跑动起来。
至于远远变成一个小黑点的我?
糜稽:“你……没事吧?”
我从雪地里抬起头抖动两下,呸呸把嘴里的雪吐出来。
谁能想到所谓的消失不见不是我走得快,而是我直接在这片雪地里平地摔。
“我觉得刨冰还是草莓酱比较好。”
我
把兜帽取下来,把里面的雪全部倒出来。
糜稽少爷显然已经习惯了我跳脱的说话方式,他被我带偏之间开启新的一轮口味大战。
“怎么想也应该选择巧克力味的吧。”
我将兜帽重新戴上,将行李重新颠颠拉紧一些。
我深吸了口气,从衣服里掏出吊坠开启了搜查模式,对于这种毫无了解的艾莫拉德雪山,希望可以在两天之内找到艾塔角蛇的踪迹。
并不需要和对方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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