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
“朕叫你来,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缘故了?”
“微臣明白。”
江与彬不敢抬起头,皇上冷哼了一声:
“难为你帮娴妃隐瞒。
朕竟然不知一个贴身宫女就能收买朕的太医?”
“皇上恕罪……是……是……娴妃,一直拿此要挟微臣,微臣实在是惶恐,内子有孕,微臣实在是不敢冒险。”
江与彬跪在地上,冷汗津津,他抱着必死的决心,闷头胡说,
“皇上,无论如何贱内都不知情,还望皇上宽宏大量,放过她。”
“皇上,纵然江与彬协助娴妃有错。”
曹琴默站在皇上身边,嘴角带笑,手里把玩着一串银铃铛,清脆叮铃,江与彬抬起头就看见了那串,
“皇上您看好不好看?可惢心到底是无辜被利用,臣妾让人去问问,若是不知情,看在怀有孩子的份上,就放过她吧。”
“既然愉贵妃都这么说了,江与彬,朕就放过你的妻儿,谢恩吧。”
“臣……谢愉贵妃娘娘。”
江与彬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他又何尝不知道,那个是他托人打的一个银铃铛镯子,是为了他和惢心的孩子打造的。
那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曹琴默手里可想而知。
他不敢再去赌曹琴默的耐心和善心,自己做的小动作也不知道曹琴默了解了多少,如今那东西在手,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那就赐自尽吧,看在愉贵妃的面子上,朕可以不追究惢心。”
“臣,领旨谢恩。”
“江太医,请吧。”
进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乐呵呵地送江与彬出去,他们走到外面,进忠笑眯眯地问,
“您是想要白绫呢,还是毒酒呢,还是其他什么,您只管说,正要能满足,奴才都可以给。”
“进忠公公……”
江与彬看着进忠,眼神阴森,
“进忠公公如此效忠于愉贵妃娘娘,皇上知道吗?”
“这叫什么话,奴才和愉贵妃娘娘是道不同,怎么会效忠于愉贵妃娘娘呢。”
进忠笑着说,眼睛盯着江与彬,
“奴才只效忠于一人。”
“呵……看了也不需要我提醒了。”
江与彬的挑拨很拙劣,拙劣到进忠一眼就能看出来,进忠没在意,随他怎么说,他本来和曹琴默就是互相利用,何来效忠呢。
等时间到了他俩自然会分开,互不相干。
“好啦,时间不早了,江太医也该上路了。
放心,惢心姑娘有愉贵妃照看,您就安心地去吧。”
江与彬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白色的布条就从后面套住了江与彬的脖子,江与彬被箍的往后踉跄了几步,实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双腿倒拖在地上眼看着进忠离自己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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