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仰头,漆黑的眼睛着她。
他漫不经心,带着几分懒“玩嘛。”
戚映竹仍有些世俗之礼的困惑,努力地恪守“昨日才、才那样过。
我身体有些不太好,我不能再与你、与你”
她小声学他的话,说出口就红透腮“玩。”
时雨失望地“哦”
一声,郁闷戚映竹之弱。
然而时雨只失落一阵子,就很快有了精神,他追根究底“哪里不舒服啊”
戚映竹说不出话。
时雨直直地着她,想了片刻说“那给你口一次,好不好”
戚映竹“”
她的迷茫被他得很清楚,黑暗中,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了笑。
他一翻身,泛着懒劲地抱住她的腰,从后贴住她,用手跟她比划了一下。
戚映竹被吓得一吸气,说“不、不用了”
时雨“你好害羞啊,干嘛这样这样就玩不起来了。”
他说“我有很多玩法呢,你就不想试试么”
戚映竹涨红脸,肌肤因他身后的贴近而更加烫。
她知道自己在做坏事,所以心脏也砰砰跳。
只有在床帐中,只有在极逼仄的地方,戚映竹才能支支吾吾地说出口“我、我你让我适应适应。
时雨,你太大胆了,我一下子,确实跟不上你。”
他无拘无束,无所顾忌,漫无目的;他是春夜,是细雨,是清风她妄图流连春夜,追随夜雨,捕捉清风。
这样大胆妄为的事,超过戚映竹十几年对自己的认知。
她被他吸引的同时,亦是自卑的。
戚映竹缓缓地转身,面对着时雨。
幽暗中,她鼓起勇气,轻轻地靠上去,抱住时雨的腰。
她很喜欢他那窄而直的腰身,时雨不知道这带给她多少安全。
戚映竹小声“我可以和你说心里话么”
时雨睁大眼“你说呀。”
他以为她的迟疑,是因为他的不能理解。
时雨心里刺扎一下,却仍试图尝试“我会努力听懂的。”
戚映竹额头抵着他的脖颈,轻声“下午我去隔壁客房找过你,但是门开了,你不在。”
时雨心虚地“唔”
一声,眼眸闪烁。
戚映竹叹气“那时候,我以为你走了。”
时雨呆了片刻,不确定地问“你觉得我走了,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