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喊声飘过来,还带着清楚的哭声,是雨顺。
“您俩快说,咋弄?”
年年真急了,“保国你到底回不回去?”
“不回。”
保国这次非常坚决。
刘老三被柴小丑真把火拱起来后打起人有多凶,只有他跟他大哥、二哥知道,他今天闯的祸大,所以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打死。
“那,那你还藏这儿吧,保山俺俩回家,等半夜俺家里人睡着,我看能不能偷偷给你送个红薯或馍。”
年年迅做出决定,开始加快度往西边坑底跑。
东边的坑壁那么陡,下来可以,爬上去不可能,想出坑得去西边。
保山跟着年年走:“要是今儿黑俺送不了,明儿试试,你别乱跑。”
“哦。”
保国带着哭音说,“我等着您俩哦。”
年年和保山胡乱应着,下到了坑底,开始就着朦胧的月光,抓着草稞子往上爬。
“年年……你搁哪儿咧孩儿……”
“保山……听见没孩儿……”
又两声呼唤传来,年年和保山几乎同时下意识地扭头喊了起来:“我搁这儿咧姐——,六队的大坑里——”
“哥,我搁这儿咧——”
几分钟后,年年和保山在大路上跟家里人汇合。
雨顺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抱着年年大哭:“啊,孩儿,我还当你丢了咧……”
雨顺身边,还有傅安欣、葛美芬和七八个邻居,几个人提了五个灯笼。
葛美芬抚着胸口说:“孩儿,您快给人吓死了知不知?全队的人这儿都出去找您了。
年年,您妈去南河沟那边了,您伯他们往六角楼那边去了,您哥跟长顺他们搁咱菜园那儿下井咧,保山,您伯跟一群人正下咱井台那个井咧。”
下井,不是人真的下到井里,而是用工具下井寻找尸体,捞死人或尸体不好听,“下井”
听起来比较含蓄。
年年听到家里人去外村找他,已经压力山大,再听到下井,心虚得不行,他抓着雨顺的胳膊:“姐,这咋弄啊?”
雨顺一抹泪,笑着说:“没事孩儿,只要你好好的,那都没事。”
事实证明雨顺还是小,想事情太天真。
田素秋从西面回来,看到站在大门口的年年,老远就脱了右脚的鞋,到了跟前,二话不说,抓着年年按在自己腿上,熟练地拽下裤子,噼里啪啦往屁股上抡。
年年知道自己错了,憋着气一声不吭。
风调和雨顺一个扑在年年身上替他挡鞋子,一个去抱田素秋,两个人一起叫:“妈,孩儿今儿生儿咧,不能打。”
“再不打他就上天了,”
田素秋气得抖,“别说他是生儿,他就算是成精了,今儿我也得给他打回原形。”
祁长寿和春来还没回来,风调和雨顺身单力薄,俩人拼命护着,年年的屁股还是被打得火烧火燎。
井台那边,保山跟年年差不多,只是打他的是他爹王立仁,刑具是榆树枝。
和鞋底子相比,榆树枝的伤害范围更大,伤害效果更持久。
五队家长们的习惯,榆树枝打男孩儿,鞋底打女孩,笤帚疙瘩通用。
年年今儿挨鞋底,是因为他还小,树枝都比较长,他那个小屁股现在还顶不住。
保山他妈赵爱芝脾气特别好,从不打孩子。
不过,王立仁打孩子的时候,赵爱芝也从不敢开口劝,更不用说拦着不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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