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启航号冒着黑烟从朝舞港出,船上的人很多,吃水线很深。
张阳终于不必亲自驾船,而是在指导几名有驾船经验的老手驾驶,张定天与张定兴两人招揽了如此多的人,有几名好手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此时的张定天与张定兴则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朝舞港,与周围波光粼粼的海面,两人都陷入了美景之中。
“欸,老三,待会晕船了别到处乱吐啊,怪恶心的。”
张定天哼道:“我晕船,开玩笑,我怎么会晕船,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话虽这样说,但张定天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论马背上的功夫,那老大说他最厉害,自己肯定不服,但说到海上坐船,那就真不好说了,虽然如今也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但要说坐船的次数,的确是屈指可数,至于会不会晕船,张定天心里也是没谱。
“怎么,大哥你还在船上练过?”
张定兴一脸得意的神情,“这船是阳儿造的,你说我有没有在船上练过?”
看着张定天吃瘪,张定兴开怀大笑,什么练过不练过,这艘船如此巨大,不碰到大风浪的情况下,在海面上几乎没有起伏,晕船,怎么会晕船呢,不过是自己吓唬老三罢了!
蒸汽机用蒸汽的力量推动着启航号前行,滚滚浓烟从船顶的大烟囱里冒出,船越走越远,朝舞港消失在大家的视野当中,只留下一望无际的大海。
张定兴不禁感慨道:“在这苍茫的大海上,只有这一艘船在其中航行,就好似沧海一粟,我既感叹我们的渺小,又感慨我们的能力出众,竟能在这浩瀚的大海中航行。”
“嗯”
张定天点点头,“贤侄确实能力出众,我也从未想过船可以做的如此巨大,而且还不需要依靠风与船桨行动,自己就跑了起来,确实让人不可思议。”
“呵呵,阳儿的想法岂是你我能够想到的,没法比,没法比啊。”
张定天也笑道:“是啊,我还记得之前阳儿又害羞又腼腆的,后来是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我一时倒是记不清了。”
张定兴沉默片刻说道:“出去玩,伤到了脑子,躺了好几天,刚开始甚至不认识燕儿。”
“哎哟,这可不是伤到了脑子,这是机缘巧合之下给打通了什么,天资直接迸出来了。”
“是祖坟修的好。”
张定兴强调道。
“咱俩一个祖坟。”
张定兴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是,难道你混的不好吗?都当上皇上了。”
张定天连忙道:“对对对,祖坟修的好。”
“是我修的。”
“祖坟安在了齐州,可不是得你修嘛,当初我说搬到京城,你也不同意啊。”
“嘿嘿,幸亏没搬。”
张定天脑门冒汗,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张定兴再纠缠,遂说道:“这艘船真是稳,几乎没有晃动,晕船根本不存在。”
“嗯。”
“你早就知道?”
“是啊,这船是阳儿造的,我肯定知道啊。”
“那你说什么晕船,明明就不会晕船。”
张定兴咧嘴笑道:“逗你玩嘛。”
“”
不远处的张阳在指导人开着船,其实心思早就飘走了,脑海里只记得家的温暖与夏清婉的温柔。
常言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哪怕是曾经的吕布也拜倒在了貂蝉的石榴裙下,更遑论张阳这种普通人,更是留恋。
此时的张阳离开了温柔乡,自是百般怀念,望着大海思念着齐王府里的夏清婉。
不过此时正是开疆扩土,征战四方的时候,张阳收了收心,看向掌舵的舵手,“往右一点,感觉稍稍有些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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