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赌,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尹唯一看着满桌子的酒水,目测有七八瓶,如果喝了,她会死的。
尹唯一挪动身子拉着傅九洲裤脚角声音颤抖:“我不能喝,我会死的。”
上官域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尹唯一。
“整个北海市谁不知道你尹大小姐千杯不醉,就这些酒,会死?”
上官域拉起尹唯一拖拽到了酒桌旁,拉扯中尹唯一脸上的口罩滑落,狰狞可怖的伤疤让在座的人不可置信。
曾经尹唯一可是最在乎她容貌的,可如今这个满脸粗糙,丑陋可怖的女人。
如果不是听出她的声音任谁都不会把她们联想到一起。
尹唯一撑起身子慢吞吞的:“求你们,只要不喝酒,怎样都行,我还不想死。”
肖羽生放荡不羁的倚靠在真皮沙上打了个响指:“呵,尹小姐转性了,你之前可是无酒不欢的”
。
尹唯一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她充满了恶意,难道只是因为柳若清缘故吗?
傅九洲优雅的坐在她对面的沙上,双腿交叠,锐利的眸光腻着尹唯一:“你确定怎样都行?”
那双眼睛微眯冷若冰霜的脸上闪过一丝危险。
可她没得选,只要死不了,她可以,真的可以吗?
除了喝光这些酒,怎样都行。
好啊,傅九洲拍了拍手掌,从门外进来两个保镖。
傅九洲指着两个人残忍的说:“只要你把他们两个伺候好,我就放了你。”
尹唯一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那两个西装套装的保镖,再看向傅九洲。
“喝酒和当众表演选一样”
。
尹唯一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头要炸开一样,嗡嗡作响,死死的盯着那个如撒旦一样的男人。
当众,表演,还是和两个人。
他从来不知道傅九洲还有如此恶劣的一面,就像个魔鬼。
尹唯一认命的闭了下眼睛。
三年的教训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她对他的感情已经从爱变成了恐惧,她再也不敢爱上他了。
好,我做。
她看向傅九洲,眼神里没有了爱意,没有了恐惧,只剩决绝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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