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蛛丝马迹都能证明她在说假话。
可一听到她话里话外都是对她老公的爱慕,傅景远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像泡在醋坛子里,里里外外都泛着酸味儿。
请你安分守己,不要骚扰她
“如果你真就做了呢?”
傅景远面色暗沉下来,黑眸似夜里鹰勾般锋锐,涌起寒气,话里也透着森冷。
沈卿坦然且无惧,似憧憬着,说道:“我相信他,不会在意这些,毕竟都是过去式了,他看重和我一起开始的将来生活。”
傅景远拳头一紧,扣住她的双肩,这个吻来得很突然,还好沈卿别过了头,抬手遮挡在中间,他的唇是亲在她掌心上。
沈卿整个人都惊魂未定,什么情况,傅景远有没有搞错,是吃醋了?
很快沈卿就把这个想法给否决。
傅景远此刻正以一种玩笑般的神情,翻篇,“我此刻看出,你并非来者不拒。”
“你!”
沈卿已经被气到了,但温和职业微笑下,仍控制不住她出得极快的手。
“啪!”
一个耳光落在了傅景远的脸上,很快,在沈卿收回手后,就看到了印在他脸庞上的五指红印。
“沈卿!”
他声沉如洪,似只狮子,但不是雄健昂首的狮王,而是鲁莽落败后自舔舐伤口的狮子。
沈卿看了看自己手,都做了什么,怎么把离职前的上司给打了,再怎么气人也不能打了财神爷。
要赔不是也得找对理由。
“啊,好大的一只蚊子,傅总,差点它就吸您血了,都怪这蚊子,叮谁不好,偏偏叮了您,它就该死,没个眼力见儿,还嗡嗡乱叫。”
“场馆内有蚊子,我还是从未见过,把手给我伸过来看看,是怎么样的蚊子,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
沈卿干干笑了下,“我刚刚就弹走了,嫌弃死这小蚊子,讨人嫌。”
“话说出口,不管你是生气了,还是真有心为我打蚊子,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是不会介意的,你是谁的。”
傅景远说完就起身走了。
沈卿愣是冥思苦想,都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他派人背调过她的老公,发现那只是一个哄骗亲朋的假婚姻,所以才会说那番有恃无恐的话来试探她?
也没必要吧。
他的真白月光不是都回国了吗?
而且两人前不久,不是还在他办公室的休息间打得火热朝天吗?
那么,他这是在得不到的,所以心在骚动了?
沈卿顿时间都清醒了。
天下男人多的是,少了一个傅景远,她又不会掉斤肉,日子照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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