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说不出来,可能是出于直觉吧,难道王妃不这么认为吗?”
知趣被问住了,她担忧的扶着许如卿,怕许如卿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一想起林烟儿说话的口吻、语气,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每次都会给知趣一种她才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的错觉。
这种错觉真实得可怕,似乎林烟儿真有雀占鸠巢的想法。
许如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向来不喜争这些,不过知趣的话却是给她提了一个醒,有些人确实该好好管管了。
“知道又如何?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和她计较只会枉费精力。”
对于林烟儿这种级别的小怪,许如卿还从来没将她们放在眼里,因为和这种人对付只会降低自己的身份。
“那么王妃,晚宴我们还要去吗?”
知趣担心地问道。
主要她身为许如卿的也是知道许如卿以前是喜欢大皇子的,她怕她去了会受了刺激。
许如卿淡淡地回答道:“去,当然要去。
王爷辛苦操办家宴,本妃身为魏王府女主人若是不在场主持局面,若是被外人知道了,该说本妃不像话了。”
“可是,如果……”
许如卿抬手打断了她:“无碍,若真遇上什么事,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若我不答应,林烟儿必然会在这里堵着我直到我松口为止。
相信在王爷面前,她和张姨娘也不敢太张狂。”
知趣想想这话也有道理,于是才放下心来:“王妃所言极是。”
“我们回去准备准备吧。”
“是。”
许如卿累了一天,知趣回房打来热水放进木桶里,她洗了澡后觉得整个人轻盈了不少,等出来后就看见知趣便端着一个漆盘走了进来,漆盘上放着的是一件白底红罩的开衫裙。
许如卿用帕子擦着半干的长,只身坐在凳子上,任由知趣给自己梳妆打扮。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梳妆盒里有一支银钗很好看,简洁又不失高雅,正想拿出来戴上却现怎么也找不到。
许如卿心里疑惑却没表现出来。
排除了种种可能,她心里瞬间有了想法。
想起自己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春花了,便问道:“春花那丫头哪儿去了,怎么这几日都不见她人影?”
“回王妃话,春花前些日子告假回乡,看望体弱多病的母亲去了,可能还得耗上几日才能回来。”
知趣边给许如卿编头边回答道。
“我记得春花以前是在张姨娘院子里做事,可有这么一回事?”
知趣想了想:“嗯,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自打王妃嫁进王府后春花便来王妃跟前伺候了,与朱兰院走动自然也就少了。”
“哦,我知道了。”
知趣看着出神的许如卿,还以为她是在想春花的事,便安慰道:“王妃不必担心,春花姐姐不在了还有奴婢在呢,奴婢一样能把王妃服饰得舒舒服服的。”
许如卿听了忍俊不禁,嗔怪道:“就你小嘴儿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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