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炼你个王八蛋!
“琼霄大骂。
“火炼你个狗娘养的!”
泰山派的弟子大骂。
郭采萍的泪纷纷零如雨,赵毓吃惊地望着赵隽,奋力挣扎,被猛犸兵按到在地,木屐也从脚上落下。
火炼只道未闻,小酌了一口竹叶青,凝望着赵隽。
他既不能违背父命,要他性命,那就要销毁那个人所有的骄傲,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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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隽淡淡一笑。
“比起这十年侮辱,爬算什么。”
赵隽收起白扇,匍匐于地上。
“王爷!”
琼霄亦是双眼通红。
“没事,不就是爬嘛。
不爬别人就不知道你是残废了么。”
赵隽笑道,用修长的手指攀住一块大石,勾住了,用指间的力道前移。
然那五指削葱似的手指,又怎能驱动一尊修长的身子。
只得另一只手攀住另一块石头,十指使力。
山上石头却不比青石板路,艰涩、锋利、粗糙。
那十指被粗砂摸破了皮,一股鲜红的血沾染在石头上。
用力。
再用力。
往前挪一点。
绫子春衫袖被磨得斑斑驳驳。
用力。
再用力。
手指发抖了。
腰间的痛楚感愈发强烈,万剑齐戳一般。
才出去几步。
一些武林中人都不忍看,别过头去,本是夜市一般的品酒场地,忽然死一般的静寂。
紧有花猴疯子的鼾声,伴着赵隽身体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