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仁义脚步飘忽的刚走出食肆,就看到身前两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东西冲着前面大声说“少爷,你等等我呀!”
便拔腿追了上去。
关仁义眼见着一个东西从小斯身上掉了下来,于是上前紧走几步拿了起来。
——是个钱袋,有点分量,应该是碎银子。
他快的将钱袋揣进了怀里,激动的出了一身汗,急急走进一个无人的小巷,把钱袋掏出来细看,果然是银子,上手掂了掂得有二两呢!
“今天老子走大运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此话不假。
关仁义低头看了看下身,心里盘算“这菜也吃了,酒也喝了,这可怜的小老弟都快十年没真刀真枪的痛快过了。”
脚下未停径直向着春香楼走去。
站在春香楼门口,关仁义抬头看着牌匾和挂满的灯笼感慨:以往路过这里老子可都跑着过的。
姚妈妈摇着帕子就把人往里带,关仁义自然也没推脱,跟着进到了厅里。
真是热闹,到处都是衣衫半解的姑娘,弹琴的,唱曲的,伊在男人怀里喝酒的,还有拉着男人往楼上走的,更有甚者当着众人的面就上下其手的。
女人们胸前的雪白各个呼之欲出,真真是亮瞎了关仁义的狗眼。
姚妈妈什么人啊,自然看得出他这是头一回进楼子,也不说话任他看。
关仁义觉得小腹胀的难受,才回了神。
姚妈妈适时的招呼道“咱们楼里的姑娘个个出挑,包您满意,包您舒服。”
也不等关仁义说话就继续说“这么的,我给您寻个顶好的,您楼上雅间里请。”
回头招了招手,便有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带着关仁义进了楼上的一个雅间。
不得不给姚妈妈的接客手段点个赞,关仁义进到雅间,直到看到摆在眼前艳丽的床幔,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
门吱呀被推开,又被关上,一个倩丽的身影朝关仁义款款走来,姑娘肌肤雪白,香肩半裸,胸前的纱衣透出深深的沟壑,红艳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关仁义已经听不见了。
姑娘拿起那双粗糙的大手放在了自己高耸的雪白上。
近四十的汉子终是红了眼,转身将女人狠狠地压倒在床上。
顿时衣衫落了一地,娇喘声伴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充满整个房间。
关仁义真是辛劳,几翻云雨,终是在精疲力竭后沉沉睡去。
“我说关老爷,有多大肚皮,端多大碗,您揣着二两银子,就敢睡我们楼里的头牌?”
关仁义耷拉着脑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哪里知道点的头牌,哪里知道光过夜就得二十两,反正也解释不通。
最终关仁义给了二两银子,又在二十两的欠条上按了手印,灰溜溜的回了家。
寅时末,梧桐树上一个身影飞出,消失在了大青山的方向。
“哎呦”
三丫又被痛醒了,低头拉开胸前的衣衫,红色的印记又随着疼痛一起消失了。
三丫继续闭上眼睛,接着便是李老太喊起床,爹娘穿衣洗漱先后离开,重复着一样的日子。
昨晚又做梦了,好像又不是梦——一样的天地,不一样的穿着,不一样的房子,吃食,生活方式。
什么都不一样,可是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我,是我在过另一种生活。
三丫很迷惑,一时分不清此刻的自己在梦里,还是另一个自己是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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