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自是不知的,这匕应是我近日出诊的时候掉的。
这把匕是我替人救治外伤所用之物。”
安大夫不疾不徐的答道。
柳月芙心下一惊,原来安大夫竟是五皇子殿下。
“宁嫔,你们母子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圣上冷冷说道。
都说自古帝王心最是难以琢磨,柳月芙这一刻算是明白了几分。
只见宁嫔娘娘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嫔妾说句不该说的,安儿刺杀您,根本没有道理,他他都不知几时就没命了”
宁嫔哽咽道,她说着说着哭得更凶了。
“母妃,你说这个干什么”
梁九安显然有些无奈。
梁九安下拜皇上后,徐徐说道:“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这匕两日前我就找不到了。
况且若是我想刺杀父皇,又怎会愚蠢到用自己的匕,失手后还丢弃,留下物证。
还望父皇给我一些时间,我定会查明真相。”
皇上闻听此言,脸色缓和了不少,正欲开口免罪。
紫衣男子却挑眉出声道:“五弟,匕物证在此你有什么好辩解的,纵然你没有篡位之心,怎么知道不是你们母子联合别的皇子干的呢?比如太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场上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场上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重。
“你就是知道自己命不久,所以想给你母妃谋个晚年安稳。
匕说不定只是你的人身手不行,所以才叫我留下了匕。”
紫衣男子步步紧逼,接着说道。
“四哥,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自小随师父云游治病救人,从不结党营私,更是从未参政。
又哪来的帮助太子或者其他皇子一说?”
紫衣男子根本不听五皇子梁九安的辩解,只是半跪行礼,说道:“父皇,孩儿以为五弟已然长大,请求父皇立即遣送五弟前往封地,不得征召永不回京。”
柳月芙眼睛微眯,这恐怕才是这位皇子真正的意图吧,他心知自己拉拢不到五皇子,又唯恐他被其他皇子拉拢,毕竟宁嫔娘娘得宠,在圣上面前好说话,这对他上位之路构成了威胁。
所以,他想铲除掉这个隐患。
与此同时,宁嫔娘娘听到紫衣男子说要将梁九安遣送至封地永不回京,她刹时双目圆睁,跪地哀求,凄切地道:“皇上,皇上,还望皇上怜惜,给我们母子一点时间,查明真相!
臣妾,臣妾离不开九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