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珂与那道长皆背门而坐,此时纷纷转头,皱眉向门外看过去。
逆光而入一个身形格外消瘦,弓腰驼背的青年男人,男人脸型狭长,髋骨极高,一双眼窝深陷,里头嵌着一对阴郁的丹凤眼,活像一只索命的厉鬼,散着令人胆寒的嗜血厉色。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在身后的一双手,掌心颜色暗黄,是一层厚如松糕的老茧,手掌微屈,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双手格外苍劲有力。
“燕大侠,燕大侠,这十日的保护费我们已经悉数交了呀,您……”
掌柜双手合十,颤着双腿立在堂中,话还没说完,就被提着衣领举了起来。
“怕什么,我又不是来收保护费的,阿云不在吗?你往外面看看,聘礼我都备下了,今日提亲,明日过门。”
那掌柜倏然留下两行泪来:“燕大侠,您行行好,阿云是我的妻子,我……啊!”
男人不耐地闭上眼睛,用力一甩右臂,掌柜直直飞了出去,一声闷哼,后背一下子嗑在木桌桌角上,倒地不起。
齐珂悄悄朝向玉勾了勾手指,待他不动声色地探身,以手掩面,附在他耳边低语道:“啧,出手比我还狠。”
“珂珂,这不是你远容山的地盘吗?这人如此猖獗,你不管?”
“与我何干,云清宫避世,我才懒得管这等杂事。”
“你俩闭嘴!”
那位“燕大侠”
转头斜着眼睛冲两人低吼:
“乖乖坐着,今儿个爷就不找你们的麻烦。
姓吴的,我告诉你,人我是要定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敢不应,大婚之日,爷就将你抽筋扒皮,涮油火烧了当主菜!”
“相公!
相公!
燕岭,你要做什么!
别动我家相公!”
后厨冲出来一个穿着半旧粗布黄衫的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美目盼兮,此时素脸上两行清泪,犹如青莲般淡染流年。
西北地甚少出这样如水粉一般浓浓淡淡,有着江南烟雨丰韵的女子。
真正是荆钗布裙,不掩天姿国色。
齐珂看到那个女人,眼睛微眯,闪过一丝异色。
那边向玉看见美人这幅样子,却是一脸心疼:“哎呀~作孽哦,欺负小娘子做什么?”
那个叫阿云的女子,跌跌撞撞地冲向倒在地上的吴掌柜,一把将他圈进怀里,纤弱的身躯挡在他身前。
“阿云,你糊涂啊,这个臭男人懦弱无能,又爱拈花惹草,你这等姿色,别说在远容山,就是方圆百里,都难寻得比你容貌更好之人,你何苦跟着他过活?”
“燕大侠”
看见人出来,一下子急了眼,两个跨步走到近前,手指着吴掌柜,面朝阿云,喷着唾沫,满脸愤恨。
向玉还在双手合十,怜香惜玉,恨不得上前英雄救美,但苦于身边还坐着另一个美人……也不好明晃晃地再去勾搭别人。
“嗯?”
倒是齐珂,听到那个男人的话,耳朵微动。
“喂!
长脸怪!
你长没长眼睛,最美的在这儿呢!”
她靠坐在长凳上,右脚勾过另一侧的又一条凳子,踩在脚下,手端面碗,边吃边看眼前这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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