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的儿子死后的第二天,他的侄子,也就是牛大的儿子,拎着菜刀冲进了地主家去抢粮食,被人乱棍打死。
乱世之中,命如草芥。
牛二低着头,在地主家的墙外捡回了他侄儿的尸体。
他带着牛三的儿子,两个人用草席子卷起尸体,来到山上刨了个坑埋了。
他爹和他自己的儿子也埋在这。
牛二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地上的砂石嵌入了他的皮肤中,鲜血在他的额头上留下。
他转下山,天上的雨好像永远停不下来一般,冲刷着地上的泥土,连刚刚埋下去的草席子也被冲开了一角。
“二叔,我们去哪。”
牛二低沉的说道,“我们去找吃的。”
……
陈皇面前的案几上,来自天江六州的奏折早已经堆积如山。
早朝之上,陆续有文臣上前谏言道,“皇上,此时应暂缓和吴国的战事,拨银赈灾,派兵修堤啊。”
“是啊皇上,臣以为当务之急应该与吴国求和,天江六州灾不退,饿殍遍野,已经发生了数起动乱,长此以往民怨沸腾,民心不稳啊。”
带头主张和吴国求和,修堤赈灾的是陈国当朝左相。
他一带头,陈国很多文官相继谏言,可陈皇就这么坐在龙椅上看着他们,不阻止,也不赞同。
这群官员说的嘴唇都干了,也没得到什么回应,慢慢都停了下来。
朝堂上顿时安静,陈皇扫视着刚刚劝谏的那些人,忽然转头看向了兵部尚书,问道,“董良,时刻关注军中所需,密切注意动向,一旦军中有所需,要第一时间和户部沟通解决,户部需全力配合。
前线的消息要时刻和朕汇报,朕不希望战报被延时一分一刻。”
董良应声答应。
以左相为首的一众文臣却满是错愕。
他们谏言了这么久,结果陈皇却直接将他们忽略了。
一位御史瞧了一眼左相,而后满面慷慨的站了出来,“皇上,臣有话说!”
陈皇看行他,道,“你想劝朕和吴国求和?”
那御史已经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彰显自己以直言进谏,心怀陈国,大义凛然。
谁想到陈皇竟然开口问他,他慷慨说道,“没错,臣以为此时应该以灾为重……”
他滔滔不绝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言语之中和左相的立场一模一样。
陈国一品堂督主严力伟瞧了他一眼,心中暗道,真是个白痴。
似乎是这御史说的太多了,陈皇没有想刚才一样等他说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随意说道,“朕以后不想在朝堂上再听到诸如求和之类的话,战事当前,岂能言退?把他拖出去斩了吧。”
他看向户部尚书,“天江六州赈灾所需的银子,户部想办法凑,差多少在朕的私库中拨。”
又看向严力伟,道,“一品堂上次在铜门关的表现让朕非常失望,这次天江六州的难民你亲自去处理,不要让朕再失望。”
严力伟脸颊上的抽了抽,从陈皇的口中听出了警告的味道,忙应声答道,“皇上放心,臣一定让天江六州无一乱民。”
陈皇这一段话说下来简简洁明了,将前方战事,赈灾银两和难民作乱的事都安排了。
直到他说完,严力伟都表完决心了。
那上前谏言的御史才反应过来。
刚刚皇上,好像说要把我拖出去斩了?
外侍卫将他拖走的时候,他都想不清楚,为什么刚刚那么多人劝谏都没事,到我这脑袋就没了?
“皇上饶命啊,皇上!
臣再也不敢了啊!”
要不说这语言造句博大精深。
慷慨就义,这次就是连在一起的,他刚才是慷慨过了,接下来可不就是就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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