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一副烂骨头的模样,“所以我该说的都说了,怎么想就是你的事了。”
“至于我的外表,这只是我家的遗传基因,有医院开具的证明那种。”
不然学校天天催她染黑,“当然信与不信也在你个人。”
安黎被眼球传来的阵阵刺痛搞得提不起精力,说完就合上眼皮再不说话了。
“何同学,请问这本册子是从哪里找到的?”
周乐辞趁两人对话完毕,开口问道。
何箐因为他的称呼反应了两秒,见对方的年纪似乎与自己相仿,便也不再纠结这个称呼:“保安室旁边的小台子上看到的,之前没有,倒真挺像安同学说的,一个刻意弄出来的‘警告’。”
听罢,周乐辞稍稍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结果就相对明晰了。”
周乐辞说,“这个游戏存在矛盾性,简单来说,这本册子里面的内容可能是来自游戏的恶意挑拨,也有可能是另一方势力善意的警告。”
他看向陈临:“你应该知道当初卡牌被入侵的事件,那样的情况足足维持了一周才有所好转,但所谓的好转也仅仅是在卡牌上加入了一段警醒玩家的标识语而已,他们能力有限,无法直接快的解决卡牌内容被扭曲的事实。”
“你再仔细想想,以往寻找到的提示有哪一条对玩家有利的是这样明晰且直白的呈现的?”
周乐辞的话无疑将玩家从疑虑的思维中揪了出来,这使得他们从先入为主的质疑状态中脱出,转而以客观的态度面对册子内的内容。
是的,试图救助玩家的那一方,以他们的力量无法如此精准快的将警告凭空捏出来,就算真的做到了,他们留下的线索也只会是被模糊过的,游戏无法抹除那些,只能尽可能的将线索关键涂抹或是扭曲谜语化。
能传达给玩家的只能是游戏允许他们知道的。
饶是铁了心要摆烂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别人猜疑讨论的安黎,听到周乐辞的这番话也不由抬手竖了个大拇指。
会说,爱听,多说点。
被她葛优躺闭眼大拇指的举动一打岔,现场严肃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好笑。
“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模棱两可的线索可以信任,目标明确的就能直接排除掉了?”
小季搞不懂什么卡片入侵标识语的,但他理出了一条自己的规律。
这话一出,在场的新人纷纷将求知的目光投向周乐辞。
而其余老玩家也望着他,显然在等他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周乐辞一愣:“也不能这么说。”
“有的时候,玩家费尽心思解出来的看似有利的线索也只是迷惑玩家的陷阱而已。”
他摸了摸耳垂,不太习惯被那么多人注视,“正常情况下,所有的线索都是含混不清的,这才是导致玩家在游戏中举步维艰的原因。”
“因为无法确保绞尽脑汁解答探索出来的答案是否是对自己有利的,再加上不是必须解开这些线索才能通关,所以玩家解谜的干劲会有所缺失。”
这种线索的存在仅仅起到能够更准确帮助玩家规避副本中暗藏的风险、更快找出通关方式的作用。
就像人类使用工具一样,线索的本质就是工具,帮助人们更好的完成工作。
但如果使用工具变得麻烦,甚至会因此弄伤或弄死自己,那么放弃会爆炸的打火机转而使用更加原始更加耗费体力但相对安全的钻木取火也是合情合理且明智的选择。
“那意思就是,谜语人不一定安好心,但不谜语一定不安好心。”
小季明了。
周乐辞:……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
“嗯……”
何箐点点头,说着将手里的册子放回了小台子上,“我同意这位小哥的说法,那谁意见不太一样的话就请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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