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叶君宜听了,心中一凛,她是21世纪穿来的一缕魂,那知这些,立时郑重的拉了青玉的手道,“青玉,说实在的话,如你是这些个姨娘们中的一个,本就出身高贵,却委屈为妾,这妾上无主母倒也罢了,偏又来了个主母,夺了夫君宠,又要为她做奴、做婢,后半生由她操纵,你可是愿让这样一个人过得过安然”
“不会,”
青玉肯定的道,“必是会想些幺娥子出来整治她。
因而,夫人对她们要有十二分警醒,抓住她们错处,不可手软半分。”
“谢谢你,青玉。”
叶君宜言辞肯切。
“夫人,”
青玉脸一红,赶紧抽出手,低下头道,“娄姨娘还在外间候着呢。”
叶君宜点点头,与她走了出去,一开门,就见那娄姨娘规规矩矩的立在门边,把个开门的青玉吓了一大跳,叶君宜在后面见了,眼皮也是一跳在此偷听听到多少话了
“夫人休息好了”
娄氏一脸堆笑,那厚厚的脂粉都快掉落下来,“贱妾来扶夫人吧。”
说了将手抬了起来,叶君宜了她一眼,将手搭了上去,脚跨了出房门。
这时,秋菊挑了布料进了屋,正巧便见了娄姨娘立于内间门边,立对唤了外间侍立的四个婢女出去,其中一个听了,不情愿的小声道“姐姐莫不是没有瞧见姨娘来了奴婢们还要在此侍奉呢。”
“姐姐怎生没有瞧见”
秋菊笑盈盈的道,“这屋内夫人有了姨娘侍候,还要你这等粗手毛脚的小蹄子做甚哎,你没听见我的话吗你把活都干完了,姨娘还做甚”
那娄姨娘似是未听见,仍是满脸堆笑的侍候叶君宜在榻上坐好,冲泡了一盅茶,水洒了些桌上,一个丫鬟拿了帕子试,被秋菊一吼,赶紧丢了帕子走了出去,娄姨拾起帕子利索将桌子擦干,双手捧了茶递给叶君宜。
叶君宜接过茶杯并却喝一口,便放下了,开口道“有劳姨娘,其实屋子里有这多人,你还是坐下,让她们上杯茶来。”
光是动嘴皮子说,却没半分吩咐人,况且小丫环都被秋菊唤出去了,只剩个青玉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叶君宜身后。
这娄氏仍是笑盈盈的“侍候夫人乃是贱妾本份之事。
想当年,爷在塞外几年,饮食起居、铺床叠被之事皆是贱妾打理。
爷倒是未曾嫌弃过贱妾的粗鄙。
夫人若不嫌弃,明儿个起一早便让贱妾尽尽本分,来侍候夫人。”
叶君宜听了这话,身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让她一早来侍候
“你们这些小蹄子,”
叶君宜还末开口,却听得秋菊在屋外训着那几个小丫鬟,“瞧着你几个伶俐规矩,刘嬷嬷与青玉姑娘才欲抬举你们做二等的丫鬟,却不料姑娘我才不在多会儿,你们便是甚么猫呀、狗的都往屋内放,这等事做了倒也罢了,本姑娘不与你们计较,你们瞧着那猫呀狗的不守着规矩,竟是任它立在夫人的门角边,也不把它打走。
你们说,你们是咋办的差去,罚你们洒扫院子,好好反省反省。”
几个丫鬟听了,机灵的两个便跑去领罚了,余下钝的两个立那几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嘟哝道“欢欢不拴在院里吗,那放进屋了不就只娄姨娘这个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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