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7点,太阳已经升出老高了,马志远在王二牛家吃过饭,便告辞了王二牛返回周营乡。
一路上,马志远放眼远方,皑皑白雪一眼望不到边,如诗如画,让人感受到清新和纯洁,也感受到辽阔和深远,挂满白雪的树上迎着高升的太阳像盛开的梨花,真如仙境一般让人陶醉。
虽然依旧寒冷但凛冽的寒风已经停了,马志远心情愉悦,走的也快,穿过张子楼村,再走了几里路就到颖河桥了,河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喧闹,平静得就像冬眠的蛇,走过颖河桥,前方不远就到将军府了,前天从这走过时,只顾赶路了,没时间看将军府一眼,现在看来,被雪覆盖着的诺大的将军府建筑群,在阳光下犹如琼楼玉宇般闪着耀眼的银辉。
但走近了一看却使他大吃一惊,他看到将军府临街的房子竟少了一小段,他以为看错了,再走向前认真察看,虽然有大雪覆盖着,但从断切面看,仍然是刚拆过的痕迹,为了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判断,他从树上扯断一根树枝,把积雪一点点扒开,地上露出了刚扒下的残砖断瓦,他又继续把前面的雪扒开,露出了摆放整齐的古砖古瓦,这下没任何可疑的了,他拿出手机拍下照片就急匆匆赶回乡政府。
在乡政府小礼堂,凡参会人员依次汇报着他们去村里走访现的各种情况,这时正是吴海洋汇报他去张子楼村的走访情况,只听吴海洋说:“张子楼村各家各户没有出现断粮断柴情况,他们生活稳定,牲畜没有冻死的,财产没有受到任何损失。”
马志远一听这不是明显说谎吗,就自己知道的情况是张子楼村有几家大棚被大雪压塌了,几家人哭天怆地的,你却说村民财产没有受到任何损失,他想要反驳,但想想还是算了吧,这事又不归他管,除了马志远在场的人都汇报完了,内容竟完全的一致,都是村民有吃的有烧的,财产没有受到任何损失。
马志远无奈地笑了笑,这不是明显的糊弄鬼吗?真还有人信。
等到马志远要汇报时,段长根说:“马付乡长刚从北弯村回来,一定很累了需要及时休息,今天的汇报工作就到这吧,大家散会。”
“嗨!
这是什么事呢?算了,不让现在汇报就等等吧,也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
但转念一想还有件特别大的事情要处理。
他走向前对段长根说:“段乡长,我有件非常重大的事情要向你汇报。”
段长根心沉了一下,只好说道:“说吧,什么事?”
马志远就直接问道,“盛庸将军府被扒掉了一段,这是谁干的?”
段长根一听问的是这,心便平稳了下来,“这件事情不归我管,你得去问邱书记。”
马志远二话没说就直奔邱建良办公室。
邱建良正在办公室品着茶,他在恨!
恨这场雪下的太不是时候了,他已经把那个绊脚石送进了县党校,要是不下这场雪,那个地方该拆的就拆了,该建的就建了。
和段长根斗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让段长根消停了,这块蛋糕也终于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就在邱建良又恨又得意的时候,门被粗暴的推开了,马志远像只老虎一样冲了进来。
但马志远还是平静地对邱建良说:“邱书记,解释下吧,那片古建筑有一部分被拆掉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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