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道甜品是自制酱油淋冰淇淋,以及川上町白桃。
但服务生最终送上来的是静冈蜜瓜,对客人致歉道:“这批到的白桃不是很甜,所以换成了蜜瓜。”
商明宝勾了勾唇。
好像是天意,她连说明一句“他对桃子过敏”
的机会都没有。
坐立难安的两个小时终于度完,依次起身,在包厢门口换鞋。
向斐然最后一个出来,两手插在兜里,步履散漫地跟在他们两个身后穿过大厅。
倏尔有人钻出来,拍了下方随宁的肩膀,原来是高中同学。
欣喜一阵,说包厢里还有谁谁谁,邀方随宁去见一见,聊两句闲话。
方随宁临走前特意叮嘱:“你们等等我,都别走。”
大厅里冷得厉害,配上水声和日本灯笼的幽光、石龛里的僧童像,让紧绷了两小时的商明宝忽然有了心慌之感。
她迫不及待地想站到太阳底下去,站到自然与城市的尘埃与嘈杂中去。
“我先出去了。”
她仓促轻声地丢下一句。
看着她迫切匆匆的背影,向斐然在原地站了数秒,一声不吭地跟了上去。
怕她哪里不舒服。
到了门口,一直闷声不吭的人破天荒地说:“我抽根烟。”
仿佛抽烟才是他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原因。
商明宝“嗯”
了一声。
也想问他要一根,但抽烟一事,她彻底瞒了他六年,不知为何。
大约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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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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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娘记不清了,只知道那天的她说了很多话,祝了爷爷长命百岁,以及他们都要停一停。
安静了一会儿,向斐然的目光微微瞥过她低垂的脸庞:“不必放在心上。”
“我误会了你,让你难过,总要——”
总要很用力、很用力地道歉的。
“不多这一件。”
商明宝愕然,嘴唇有细微哆嗦。
她身体里的秩序像一座被定点爆破的大楼,碎片瓦砾成为垂直的瀑布,坠着她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