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冷笑。
宁恕现在已然稍稍知道些陆昭的脾性了,没再劝她,顺势换了话题。
“陆昭,既然你我二人现在已经成亲,便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往后......”
他看陆昭沉稳的神色,知道这人心里对这门亲事也有自己的想法,便接着说道,“我们合作?”
合作这词出来后,陆昭答应的很爽快,“可以。”
“我不管你做什么,你也别管我。
事成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一言为定。”
这时,门被人敲响了。
——
宁恕跟陆昭到正厅的时候,里面坐满了人了。
宁晋坐在主位,身边是一脸掩饰不住怒气的杨氏,看到陆昭的身影,她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陆昭的目光却一直在中间趴在地上那人身上。
一身是血的花魁,有进气没出气的。
她下意识退了半步,不想让自己沾染上血腥气。
宁恕察觉她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把人护在身后,微微行礼。
“父亲,母亲。”
宁晋声音低沉,“宁恕,今天你兄长被人袭击落水,这花魁正在一旁伺候。
是她指证你推兄长下水,为父不好偏私,还是当面对质的好。”
宁恕上前一步,低头看向花魁,“你当真看清是我打的人?”
花魁几乎用尽力气才点了头,“是,你打完人从院墙翻走,奴家着急拉住您,却没拉住。”
“慌乱中只扯掉了您的玉佩。”
杨氏身边的于嬷嬷把托盘里的玉佩给众人看了。
宁晋看着宁恕,等着他的辩解,其实他私心觉得不是宁恕所为,因为他不认为一个病秧子能做出这等事来。
但宁恕却直接认了,“这玉佩确实是我的。”
没想到他会直接承认的杨氏激动质问,“你这是认了?你竟真的推你兄长下水!”
“我只说玉佩是我的。”
宁恕道,“别的我不知道。”
宁晋却冷声道,“你的玉佩在水边,花魁也指认你,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来人,打十大板,把人关进祠堂,罚跪三天!”
他的命令让杨氏都有些惊了,为了逼宁恕成亲,宁晋几天前已经打了他一顿了,据她所知,这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今日这十大板下去,怕是命都没了。
在院外的秋叶下意识就要进去,却撇到宁恕背在后面的手不动声色的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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