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房是一间狭长的土房,沿着墙边依次摆放着镰刀、锄头、石舂、竹帘以及大大小小的缸和同样形状大小的长石块若干,屋子中央放着临时搭就的宽大板床,板床上有两具尸体,头、衣服上有水,但地面是干的。
毛峰还没走到跟前,李文书已经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那张脸上一贯的温和平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惊恐的挫败,只听他哑着声音吼道:“第三个了,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老天呐!”
说罢,双手连续在脸上拍打了好几下,指着临近一具精瘦的尸体道:“这是李二的三徒弟,前两天还活生生的。”
“这是第三个?那还有一具尸体呢?”
“第一具尸体被现的当天上午,太爷请何大夫查验过尸身之后就在松林深处挖了个坑埋了,如果不是后来又死了一个,我真以为他是自己投河自尽尸身被水流冲到岸边的。
若不是我胆小不敢细想,只要稍微动脑就知道那人的死实在很蹊跷,”
李文书试图平复着情绪,继续道:“太爷吩咐将他的随身物品留下了,未免日后有人来寻,他换下的那身衣裳至今还一件都干不了……其实那人衣衫破烂大约是个乞丐,怕也没人关心他的死活……太爷担心事情传出去容易引得村民人心惶惶,第一个死人的事就瞒了下来。”
“那些衣物如今放在哪里?”
李文书踉踉跄跄地踱步到墙根,拎过来一个柳筐,几件破烂衣服露在包袱皮外。
毛峰拿起来看看,果然湿漉漉的,指尖再探却触摸到一处坚硬冰凉,他好奇地翻捡着包袱,终于在层层包裹的内衣破袄中找到一块小小的白玉,玉质细腻刻着祥云,是玉中上品。
白玉上打着金线攒心梅花络子,十分精致。
毛峰摸上那络子,指腹来回搓了搓,很奇怪,它是干燥的。
李文书非常惊讶,道:“那个人污头垢面衣衫褴褛,竟会有这么一块好玉。
可是,既然有这样值钱的东西在身上,何至于落得那般不体面。”
“也许是传家宝物舍不得变卖,或者是想变卖又没谈成合适的价钱……”
毛峰随口说着,将手中白玉重新用块帕子裹好放在潮湿的衣服上搁回筐里,然后拿汗巾擦干净双手准备检查尸体,就听到外面越来越近是哭天喊地的哀嚎,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站到旁边。
进来的是刚刚分开现在满脸眼泪鼻涕的李二,后面跟着个跌跌撞撞的小脚妇人。
李二几次哆嗦着手想摸摸那具尸体,几次都没能摸上去,他擤了两把鼻涕在衣摆处蹭蹭,挪步到墙角蹲着,哭道:“瘦三儿平时老捣蛋,人又爱出风头,但是敬俢你说,我那几个徒弟里是不是还数他最勤快,让干嘛就干嘛,成天摆着个笑脸……唉,你看他往这一躺,嘴也不说话了,胳膊腿也不动了,人都不像他了。”
说罢又嘤嘤嘤哭了起来,哭一会又道:“烟袋子我忘记就忘记了,就你颠颠儿跑得快……你说你送它干什么,哎哟,我的瘦三儿啊,我的好徒弟啊……”
何大夫在门外就听见李二嚎得厉害,夹杂着李二嫂带着哭腔的劝解声,他站住不动了,等过了一会儿里面的哭声渐渐小了他才进去。
毛峰正在做着检查,何大夫赶忙上前随时准备帮忙。
倒是毛峰见他过来就让出了位置,说:“还是请何大夫来吧。”
何大夫不推让,撸起衣袖开始对瘦三硬的尸身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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