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才翻了翻白眼,他已经不挣扎了,在他心里,已经大概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
“那是谁呀?那就是你之前得罪过的人,人家问你问的那么细,还核实一下你是不是科考过。”
墨晓嫣讨厌这种不知道对手是谁的感觉,尤其是这种连对方是善是恶都不清楚的感觉,更糟糕。
“你是不是忘了,他刚刚说与我无关,是因为与你成婚了,才一起绑来了。”
文秀才悠悠的吐出一句话。
“别瞎猜了,没有用,既来之则安之!”
文秀才说完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都怪你!
你不是习武之人么?你的警觉性呢?怎么就让人迷晕绑了!”
墨晓嫣气急,开始乱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文秀才心想,他一苏醒的时候就因为这事懊恼不已了,早知道就不会那么拼命赶路了。
虽然现在排除了危险,但睡的太沉失去警惕性这件事也确实有些丢人,绝不能让张六郎知道。
墨晓嫣扭了两下身子,确认捆的很紧无法挣脱,见文秀才依旧闭着眼睛不搭理她,也就死了逃跑的心。
人是死心了,身体还是正常在进行代谢的,没过多久,墨晓嫣想上厕所了。
“来人啊!
来人啊!”
墨晓嫣一有尿意就立马大喊了起来,她怕喊的晚了,人来的慢,就什么都晚了。
“吵什么吵?”
是瘦子的声音,“怎么了?”
瘦子一边问,一边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要上茅房!”
墨晓嫣直着脖子喊大声说道。
瘦子嫌弃的看了看她,走到了她身后,解开了绑她的绳子,往前推了她一把,立马又把手绑上了。
墨晓嫣心里狂喜,机会来了!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她进茅房里面吧,那她就有机会从茅房逃跑了。
她给文秀才使了个眼色,文秀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仿佛在说:“你想多了。”
墨晓嫣一出门就开始四下观察,她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仿佛这泡尿寄托了二人全部的生还希望。
院子不大,看着跟贺家的小别院差不多,是个存放粮食和杂物的院子。
这种院子里应该没有茅房,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