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下银行。”
李叙眉头紧皱,没问为什么,他熄了火,解开安全带,“我陪你去。”
虞鸢那边的车门已经打开了,闻言“啪”
的一声又把车门关上,整个车厢都在跟着震动。
“你不如把我关起来,谁要不要让我见,哪里也不要让我去!”
“我……我只是想陪着你。”
李叙喉结滚动,没见过虞鸢生这么大的气,一时声音有些紧。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虞鸢心里烦得慌,“陪着我?只是想陪着我?你恨不得24小时都知道我在干什么。”
“不是说让司机来接我吗?为什么你一直等在餐厅外?为什么晚上不睡觉?为什么不把手机还给我?”
虞鸢第一次尝到情绪崩溃的滋味,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尖利的问题、最刻薄的话语都用在李叙身上,“我是个人,不是你的附属品,我需要自己的空间,你根本不相信我,你需要的也不是我,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对你毫无隐瞒、能百分百听你指令的伴侣!”
“我不是。”
李叙很没有说服力的否认,那些问题他一个也回答不上来,曾经粉饰的太平被彻底揭开,心脏不停收缩,才拆了线的伤口不知何时又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你我觉得很累。”
“我永远达不到你的要求。”
虞鸢掷地有声地下了总结陈词,像是一封凌迟处死的判决书,李叙的心彻底被掰开揉碎,眼底晦暗不明,嗓音里夹杂着一股难言的苦涩:“所以你是要……”
后面话他说不出,虞鸢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望着他,让他觉得自己离她很远,仿佛要永久永久的失去她。
一想到这个可能李叙就难以呼吸。
“我没有,我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
虞鸢的确不喜欢纠缠在这些事上,她厌恶不被理解,但也绝不会声嘶力竭地要求别人理解她,她只会单方面切断联系,彻底的切断,正如她对待宋澜一家人。
但现在的对象是李叙,她绝不可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李旭。
李叙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大脑被虞鸢要分开这件事占据,这像是一个魔咒,永远降临在他身上,猜忌、控制、迷失随之而来。
“不要走,求你。”
他无数次说出这样的话,虞鸢感到厌烦,也不想再给出任何回应。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的。”
虞鸢冷眼看着他,直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绝望才道:“信任是相互的,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我信的,我一直相信你。”
李叙抓住虞鸢的手,用了很大的力,表情无比虔诚,生怕从虞鸢口中听到一个不字。
此刻,他一点儿也不像传闻中那个雷厉风行心机深沉的元蕴总裁,更像一只穷途末路的野兽。
萧瑟岑寂的日子,太阳半吊在云层之后,光也没有半点温暖热烈,阴渗、粘腻的附着在李叙身上,衬的他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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