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姑忽然停在她面前,半躬着背,示意棠梨趴在她背上。
棠梨迟疑了一下,还是乖顺的伏在她背上,任由她身手麻利地背着自己。
这一幕,让棠梨生出恍惚感,总觉得似曾相识。
进入正厅后,狄青早已备好了软椅。
棠梨眉头微皱,僵硬地坐在软椅上,身下每寸肌肤都在灼痛着,却只能紧咬着唇,一声不吭地忍着。
见疯姑背着她进来,盛从周表情微滞。
片刻之后,他接过狄青递上来的状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道,“案犯李明堂,魏棠梨状告你,滥用刑罚,逼供认罪,屈打成招,这桩桩件件,你可认罪?”
李明堂血迹染满罗衫,因着痛苦,扭曲着身体,屈膝跪伏向前,嘶哑声音绞尽全部力气,却依然低弱如蚊蚋。
“大人,卑职认罪,卑职再也不敢了!”
他额头磕在石板上,试图以求饶,换取一线生机。
一旁的李民洲,气息奄奄,趴伏在地上,已经无力讨饶。
盛从周扫视了一眼堂下,语气威严道,“今日,本官公开审理,就是为了平阴县的百姓主持公道,你们能有冤申冤,有苦诉苦,不必畏惧!”
魏棠梨开了一个头,人群里便走出一个男人,控诉县令草菅人命,自己弟弟死在监狱里,家人收敛尸体,现满身伤痕。
文书在卷宗上记下一笔,盛从周承诺必会给他家人交待,那人退下后,人群见状,争相告状。
棠梨一圈听下来,皆是男子或妇人,状告家中父兄弟夫,被这县令官差盘剥,被狱中恶霸殴打,被勒索榨取钱财。
无一人提及,家中女子,遭受过欺辱。
甚至堂下有些妇人,看她的目光或嫌弃,或同情,或不解。
她们的眼神里,透露出困惑,不明白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为何在公堂上抛头露面,还公然谈论自己遭受酷刑。
棠梨后背已经沁湿,却挺直了脊背。
两刻钟之后,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狄青见人群七嘴八舌呈供,便走到盛从周身侧,耳语了一声。
盛从周扫了一眼魏棠梨,似乎在打量她能否坚持下去,棠梨回头直视着他,盛从周挪开视线,低头沉吟一会,半响才道,“叫魏姑娘再等一下!”
狄青不解,却也习惯听从。
他向棠梨传达大人指令时,眼见豆大汗珠,顺着棠梨额头向下滑,心里更是添了几分惭愧。
棠梨意识已经有些溃散,却依然坚持着。
她总觉得今日这盛大人,似乎从升堂开始,就一直在等待什么。
面上虽是威严,听着堂中诉讼,眼光却时不时扫向堂外。
这个案子,难道还有什么转折?
果然,又一刻钟后,堂外忽然传来马蹄声。
聚集成一团的百姓,纷纷散开,让出一条路。
一队身着军服铠甲,威风凛凛的骑兵赶来,为的中年男人,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踏进厅内,满脸皆是倨傲之色。
“东关卫所卫镇抚纪纲,见过盛大人。”
这卫镇抚纪大人,宽肩阔背,身形如熊罴,浓眉大眼上,是一张张黑黢黢,风尘蓬勃的脸庞。
目光凌厉威严,有武将的粗旷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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