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贵妃跪得猛了,感觉膝盖处传一阵剧痛。
但她敢露出神,咬牙道:“那拉贵如今才五六个月,倘若让太医好好调养,未必就能生下个健康孩子。”
那拉贵本在痛苦当中,听见番话,立刻期盼地朝周院判看去。
周院判心里暗暗叫苦。
都忍想怪贵妃娘娘把事推到他们头上去。
一胎能保万幸了,倘若安嫔在下面垫着,大肚子跌下必定小产,如今能母子平安,只体弱都祖宗保佑。
周院判心声,康熙听得清清楚楚。
但他朝周院判看去。
周院判无奈,只好道:“奴才去就召集太医院太医写个保胎方子,必定让那拉贵平安生下皇室子嗣。”
那拉贵仿佛抓了救命稻草。
“周院判,你若能让孩子健康出生,你大恩大德齿难忘。”
“贵言重,此乃奴才分内事。”
周院判忙说道。
处理完边事。
康熙看向佟贵妃:“朕听说安嫔也出事了。”
……
“小心些,你涂药手别抖。”
阮烟看着玉棋给安嫔上药,心都揪得慌。
安嫔皮肤白,因此背部受伤那块显得特别狰狞,太医刚给她拔了在背部簪子,伤口处血模糊。
玉棋上药动作顿,些手足无措。
安嫔忍睁开睛:“你别听她,赶紧把药涂上去,用麻布把伤口包扎好。”
说完,安嫔瞪了阮烟一,就知道瞎指挥。
阮烟些委屈。
她也看安嫔疼出脸细汗,才让玉棋下手轻点。
“万岁爷驾到。”
外头太监声音响起。
阮烟等刚转过身,康熙就带掀开棉帘走了进,因前面乱糟糟,阮烟和安嫔被安置到面了。
乌雅贵如今在坐月子,睡在产房里,听说事,就把她先前睡得次间让给了安嫔。
“给万岁爷请安。”
安嫔见康熙到,忙整理衣裳,要下行礼。
康熙忙道:“你受着伤,必多礼。”
阮烟也怕她一挪动,伤口更大,康熙一话,立刻上前按着安嫔躺下:“娘娘,您就躺着,刚上完药可能随意动作。”
安嫔见她坚决,才拒绝。
康熙打量了下她们两个脸,郭贵面红润,安嫔虽受了伤,可神见憔悴虚弱,刚刚佟贵妃也急着报况,估计在?”
安嫔道:“臣妾什大碍,郭贵也只受了些惊,太医把脉过,胎位极稳。
前面几个妃嫔都说身体,太医够用,臣妾便让那个太医去前面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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