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会努力,努力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
谭哥已经震惊得说不话来,半晌后才喃喃道,“真是看不出来呢。”
徐鹤霄笑,“人不可貌相。”
谭哥想到了一件事,“前几天公社里来了一批狼肉,是她的手笔?”
徐鹤霄点头,“是。
明天她要去别的大队狩猎,所以我才来找你要水壶。”
“得,这个水壶算我送给你的。
等到年底的时候,你让她给我弄一两头野猪过来。
没有野猪,野鸡野兔也行,我拿来送礼用。”
谭哥道。
徐鹤霄想到种植区那些动物,没有拒绝,又道,“你不是说有一批奶粉吗?奶粉呢?”
“再等两天。”
谭哥道,“两天后你再过来。
别空手,要么带葡萄酒,要么带野猪野兔,知道没?”
徐鹤霄不置可否,“那一批奶粉我都要了。”
“没问题,条件是拿四十斤葡萄酒来换。”
谭哥眯起眼睛,“兄弟,你们那葡萄酒对我有大用处,你给我四十斤葡萄酒,那八罐奶粉我全都送给你。”
徐鹤霄沉默,葡萄酒林绮和他都没怎么喝,估计还有一两百斤。
谭哥见徐鹤霄犹豫,知道有希望,当即加大筹码,“兄弟,拜托了,有了那葡萄酒,明年我能弄来更多货,到时给你们先挑。”
“我要回去和林绮商量,毕竟葡萄酒是林绮的。”
徐鹤霄道。
“行,你们好好商量,奶粉到了,我先给你们留着。”
谭哥知道徐鹤霄口中说商量,可见事情已经有了七分的希望。
另一边,余名博和儿子余泊睿也在谈论葡萄酒。
“您猜我今天在镇长家的餐桌上现了什么。”
余泊睿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狼肉?”
余名博道。
余泊睿摇头,“不止是狼肉,我要说的是葡萄酒。
镇长家的餐桌上的葡萄酒,和那个小丫头卖给我们的葡萄酒一模一样。
虽然我只分到了一小杯,可那味道和口感我不会记错。
镇长十分珍视那个酒,只给我们分了小小一杯,便又收了起来。
他说那个酒能助眠,睡前一小杯,他失眠的问题再没犯过。
只是可以,他也值得了一小坛。”
“你没说我们家也有那个酒吧?”
余名博紧张道。
“没有。”
余泊睿摇头,“解释不清。”
“没错是对的。”
余名博神色变得复杂,“没想到那个小姑娘的酒卖得倒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