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迪·施瓦茨,一个一无所有的酒保,一个令人生羡的酒保。
他曾无数次设想过,再次见到五月这张脸的场景。
或是在梦里,或是一张素描画像,又或是死后的世界。
总之无论他设想出多少种,重逢的场景,也没想过。
五月就如此大大方方展示在面前。
五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呢?
你刚才不是还在用另一副面孔示人吗?
那为什么现在,你要用这副皮囊面对我呢?
所以我要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我乱七八糟的心情呢?
“好久不见。”
弗莱迪动了动手指,眼神却未一直盯着五月的脸,而是目光缓缓下移,透过那双腿间的缝隙,宛若一个偷窥狂般窥视那些退潮般的“羔羊”
。
很幸运,“羔羊”
们猛烈的撕扯中,他的五官保存的还算完好。
四肢被“羔羊”
咬嚼得面目全非,残肢肌肉崩裂散落成一片,露出粘稠的鲜血和破碎的骨骼。
躯干被撕裂成数不清的痕迹,肠子从腹部翻出,显露着灰白的肠壁和深色的血液。
最惨烈的部分,莫属于与弗莱迪相互交融的“黑牙”
波特·金。
后者身上的肉,早已在水中腐烂、松裂、不知所踪了。
唯独剩下那魔鬼的肝脏在那儿鼓鼓跳动,不屈不挠,生命力之顽强,好似墙缝间生存的杂草。
“我以为你会痛骂我是个毒妇,无时无刻都在利用你,欺骗你,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好意思用这具身体来见你。”
“人总是会变的。
我也是。”
“我以前,就这样对你说过,我记得那时候你狠狠反驳了我,说一个英雄就算再变也不会变成懦夫。
反之亦然。”
“你还记得啊……”
五月蹲下身,与弗莱迪面对面躺在地上。
她的身子被“黑牙”
身体流出的毒水不停腐蚀,但她一点都不在乎,纤细的手指摸向了弗莱迪已看不出人样的,活像是热油过境的面庞。
“人不得不在恨的同时也在爱,用同一双眼睛欢笑且哭泣,用同一双手投掷石块,在欺骗中制造爱,并在爱中制造欺骗。”
弗莱迪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哲学家,要是他在酒馆里说出这样一番话,手下的伙计基本肯定会嘲笑他,明天是不是要去考大学。
“这是你以前读报纸时,读给我听的一段话。
你读的很多话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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