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温冷哼一声,鞋尖一转,往出城方向走。
“我的路痴队长,不是走那边。”
伊凡拉住阿尔温,“谢黎雄子家的方向在这边,你是他的雌君,没他同意回不了军部……嗷!
我又说错什么了!”
一个多小时后,阿尔温等几虫隐藏在谢黎别墅外某处。
柏林挠挠头,问道:“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叫协会的军雌过来帮忙?那几批雌虫都发动几次强攻了,迟早会把别墅的防护系统攻破的。”
伊凡“嘶”
了一声,猜测道:“很多雄子都喜欢被雌虫狂热追求,也许他在观察挑选喜欢的雌侍?”
阿尔道察觉阿尔温脸色阴沉,自觉捂住嘴巴,在嘴巴处做了一个拉拉链的闭嘴动作。
同一时间,谢黎盯着毫无动静的光幕,薅了下头发,准备给雄虫保护协会求助。
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窗外,某棵大树后,一抹独特的淡蓝稍纵即逝,像只漂亮的蓝蝶在树丛中优雅飘飞而过。
谢黎以手握拳抵在唇边,绷紧嘴角,眸底却止不住地狂涌悦色。
他抓过银色面具戴好,随性地披上长外套,拄着拐杖走到阳台,对着底下黑压压一片的雌虫宣告:“都散了吧!”
“我是有雌君的雄虫。”
狂热的雌虫见谢黎终于出来,激动得尖叫连连。
他们明明没有约定,却个个默契十足地对着谢黎喊道:“没关系——”
“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老婆,我怕!
“我可以当您的雌侍!”
“大美人,请让我当您的雌奴吧!
您可以肆意玩、弄我!”
“我不介意您有雌君!”
谢黎听着底下那些虎狼之词,手中拐杖一歪,差点被声浪惊倒,震惊道:“这、这些雌虫是疯了吗?”
管他们介不介意,他很介意呀!
谢黎头皮发麻,在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中,退败回房间里。
杰弗里看呆了,感叹道:“他们好热情,你这都赶上约瑟的待遇了。”
他薅乱头发,终于明白约瑟为什么会被禁足在皇宫长年不得外出了。
高等级的雄虫出门在外,真的好危险。
“我是f级,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黎郁闷极了,“这算个什么事?”
雌虫渴望的是精神安抚,对一个f级雄虫抱什么不必要的幻想?要说精神安抚,他倒是还真能给。
谢黎想到这,又薅了下头发。
他掀开窗帘一角,望向藏在树后的小家伙,琢磨道:“怎么把他骗……呸!
怎么把他哄回来呢?”
“别薅了,再薅你都要秃了。”
杰弗里蹲在谢黎身旁,挤在窗角看到一片树林,好奇道:“你想从后山逃跑?那里埋伏了不少军雌,别去送菜。”
杰弗里再次提议:“我们还是赶紧报警吧,或者给协会打电话。
他们已经疯了,都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来,嘤,太可怕了!”
谢黎动作一滞,扭头看向揪住自己衣袖的杰弗里,那一声“嘤”
直接把他雷得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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