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庄白玄和世家的事,你莫要再查。”
牛眼一瞪,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爹!”
“别的休要再说。”
“伯父!”
“裴礼,我这个做父亲的十分感谢你这些日子对珠珠的照拂,但有些事,不是你们两个脑子一热就能解决的。”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我就不送了。”
“徐管家!
送客。
红缨!
带小姐回房。”
脚刚迈出将军府门槛,心中憋闷许久的安平可算能开口说话。
可这口倒不如一直闭着。
“公子,你今日不是开开心心去求亲,怎么会被扫地出门啊?”
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没眼色,或者是仗着主子撑腰敢摸老虎屁股。
安平两者兼具。
裴礼听这话顿住脚,转身扣了扣鎏金铜辅,大门“吱吖”
打开,门仆不明所以看着这个周而复返的主仆,两眼迷茫。
裴礼勾勾嘴角,“我现多带了些东西。”
门仆和安平面面相觑,眨眨眼。
他搡一把安平后腰,安平没有防备双臂挥舞着往前扑去,待人离他有一迟远后,提脚踩向后背,直接把人踹回徐府。
留下一句,“这人我不要了。
徐府麻烦给口饭吃。”
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何其潇洒。
腰酸背疼的安平扑在门仆身上哎呦呦叫个不停。
门仆也龇牙咧嘴抱怨,他不过就是个看门的,他招谁惹谁了!
揉着屁股将身上千斤重的人掀到一边。
看着连连扑腾的大活人暗自苦恼,他也做不了主啊!
连滚带爬地去找管事的。
好在这事正好被去小厨房端糖水的红缨碰见,好歹也算是有点交情。
她便趁着管事的还没把人扔出去的功夫去禀报了徐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