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张大嘴啊呜一口咬住了怀里的薄荷糖。
啃啊啃啃啊啃,把糖果皮啃完,就能将薄荷糖里面的可口夹心叼出来含入口中了……
阮泠郁闷地洗着内裤。
他昨夜似乎做了一个特别傻逼的梦,梦里的他像个大傻子一样在海底抱着一颗大糖果又舔又啃,关键是怎么啃都啃不完。
除了啃糖,梦里的其它情节他记不清了,但这个梦之后一定有个瑟瑟的梦,不然他现在不会在这儿洗内裤,更不会因为流失了那一点儿液体就肾疼的直不起腰。
慕安昨晚帮他把电热毯开到了最高档,半夜热出了一身汗。
中档就够了,他虽然很虚,但还没虚到大夏天要将电热毯开到最高档的地步。
晾好衣服,他用仅剩的存款下单了一台居家机器人,平常能做做家务,晒衣服洗碗扫地拖地啥的,他和慕安也能轻松些。
“雄主,起了吗?饭做好了。”
慕安敲了下门。
“起了。”
阮泠打开门,朝他扬起一个微笑,“早。”
“早安。”
慕安的眼神躲闪了下,右手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
他知道阮泠畏冷,涂好药膏后将被子拉到了阮泠鼻尖下方,手指无意间触碰到阮泠的唇角,然后就被一口咬住了指尖。
雄虫吸得很紧不肯松口,仿佛他的手指是一颗甜美的糖果一样,他不知所措地动了动手指,却惹的雄虫不满,用牙齿轻轻咬住手指,强势地将手指咬得更深,他不敢再动弹,僵硬地保持着伸手指的姿势。
阮泠慢慢松了牙齿,他的食指终于解放出来,抓起药膏略显慌乱地离开房间,在走廊上盯着那截被啃的水润粉嫩的手指出神。
早餐是小米粥、土豆鸡蛋饼煎饼和灌汤包。
“好吃,你怎么什么都会?”
阮泠嘴里叼着一个美味多汁的灌汤包,口中的话含糊不清。
“烹饪是每位雌虫的必学课程。”
慕安递给他一张餐巾纸,“您中午想吃什么?我为您做。”
“什么都行,哦,煮点绿豆汤吧,早上醒来嘴有些苦,好像有点上火。”
阮泠接过餐巾纸,擦干净嘴角的汤汁。
慕安瞬间想到了苦味的来源——他用食指与中指擦的药,然后阮泠含住了他带着药物的食指,把皮肤上残留的所有药物完美地吸进了口中。
慕安低低“嗯”
了声,心虚地低下头。
做饭的人不洗碗,阮泠又一次抢在慕安之前冲进厨房洗好锅碗,然后坐上轮椅去卖鱼,争取早日还完1oo万的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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