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真要听?”
谢宝因点头。
林业绥瞧了眼女子,似是早已料到如此结果,故意为之。
他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女子耳垂,拂过上面的环痕:“我的伤不管好没好,幼福现在也不能亲自试试。”
谢宝因听出其中的挑衅,带着股恶狠狠的劲头,借着男子的力,抬头吻上他。
林业绥唇间溢出笑来:“不能太久。”
谢宝因乖巧应答:“嗯。”
屋舍外面的碎玉片互相撞击出清脆声。
风动。
人动。
“舌头翘起来”
片刻后,分离开来。
自唇角往下,一路细细吻去。
襦裙稍松,红印落下。
短暂的望梅解渴过后,两人都适可而止。
谢宝因双颊赧红,靠着男子喘平气息后,认真说道:“我只是希望郎君以后行事要先保重自己的身体,不管是谋什么事,也要有性命去谋,只要活得长,又还有什么是谋不来的,史书上有多少人都是胜在‘长寿’两个字上。”
林业绥伸手把女子有些敞开的襦衣给拉好:“为夫一定谨遵吾妻幼福之言。”
“郎君读过的书比我多,去过的地方比我多,见识也比我多怎么会不清楚。”
大概是他一副乖乖听话,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相貌,惹得谢宝因笑起来,“哪里需要我来说。”
听见女子在妄自菲薄,林业绥拧起眉来,手上为她理襦裙的动作仍不止:“要是论读过的书,天下能几个人可以比得上幼福,我去过的地方多,也是得益于我林氏家主的身份,要是说起见识,书中网罗万千,幼福的见识不比我少。”
两人在内室说着事情,屋舍外面廊下也突然传来人语,但是仔细听完,才知道是鹦鹉在学舌,学的还是那句“谢娘这是想我们林家主了”
。
谢宝因前面刚冷静下来,这下顿时又变得滚烫,日正时分,王氏来这里陪她解闷聊天,看到她动不动就会看向屋舍外面,好几次过后,揶揄一句“谢娘难道是想我们林家主了”
。
这只鹦鹉学人语是最慢的,在谢家养了两载,都没有能听见它说过一句人言,来到这里竟然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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