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簌也不知道它们飞了多久,眼下又飞到了哪里。
裙裾被吹得左右飘摇,连带着眯起眼睛的少女也摇摇欲坠。
又过了好一会儿,仙鹤上的少女终因体力不支,直直坠落下去。
平静的湖面上溅起一阵不小的水花。
不远处寻欢作乐的花船上,有人掀开帘帐。
有些奇怪的“咦”
了一声。
天色已经彻底昏黑下来。
青年坐在房间里一直等到天黑,那个说去给他煎药的人也没回来。
他终于没忍住,低声笑
起来。
原来真的没用。
哪怕他故意拖着满身伤回来见她,也换不到一丝犹豫怜悯,她还是要逃。
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抛下舍弃他。
早知如此。
他就不该奢望那颗所谓的真心,做双怨侣又如何把人留在身边就足够了。
身上的痛楚越来越明显,却让谢清拾血液里的恶念叫嚣着亢奋起来。
窗外冷月西斜,他面无表情提起青垣剑,推开门,走进浓夜里。
……
,!
:窗外冷月西斜,他面无表情提起青垣剑,推开门,走进浓夜里。
而另一边的花船之上。
不幸落水的少女,也早被救了起来。
仆从们应声举灯照过去,下一秒齐齐一呆。
少女生得貌美绝俗,平生罕见。
不仅看呆了仆从,也看呆了嗜好美色的公子哥儿。
对方眼底划开浓重惊艳,顿时怀里搂着的美人儿也不香了。
一双眼睛只痴迷地粘附在昏厥的少女身上,恨不得一寸寸把她衣裳扒下来,放在掌中抚摸亵玩。
身边人看出了主子心思。
当即心领神会的让仆从把少女抬走,沐浴梳洗一番,换上干净衣裳,再为他隐秘的送到房中。
这种事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不过这次公子哥儿却挥退了众人。
甚至遣散了船上取乐的歌姬,只留下几个家奴在船外看守,此夜不得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过来打扰。
催情散被捏开少女唇齿喂了进去。
现在他只需静静等待片刻,等到药效被彻底激发出来,柔媚可怜的美人儿欲火焚身,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那副景象光是想想,就已经令人难以把持、血脉喷张。
夜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