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帮你,让公爵知道了他会把活埋了的!”
“……”
邓零星大口大口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身体里的躁动,艰难地说出下半句话,“…帮我拿水!”
“啊?哦。”
安德斯没想到竟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有点儿尴尬地转过身去。
旁边不远处就有个小吧台,安德斯拿玻璃杯接了半杯水,又往里面加了几块冰,冷着脸递给邓零星,“给你,喝吧。”
邓零星手指颤抖地接过水杯,但他没喝,而是高举右手,将一整杯冰水全部倒在了自己头上。
哗啦!
冰水当头泼下,邓零星的头发和睡衣瞬间就湿透了,冰凉的水让他的体温稍微降下了一些,脑子也清醒了几分,但这种举动无异于螳臂挡车,根本消灭不了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很快那种感觉又涌了上来,几乎烧干净了他仅存的理智。
这太不正常了,邓零星以前也经历过几次发情期,最近的是三月份的时候,他对大街行道树的花粉过敏,诱发了发情期。
但那不过也只是欲望比平时强烈了一些,自己撸几次就好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要融化在潮热的漩涡中。
他并不知道安德斯为了对付他在衣服上喷了什么药,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了。
安德斯被他泼水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抢过玻璃杯,“我操,你发什么疯,让公爵看见了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
“走开…”
邓零星无力地推了推他,努力站起身想去再接一些冰水,安德斯粗暴地把他按回沙发上,“你给我坐好,老实点儿,我现在就去拿镇定剂。”
邓零星现在根本理解不了镇定剂这个词的意思,他浑身发热,喉咙干涸,满脑子都是想喝水,但安德斯禁止他离开沙发,他心里就特别的烦躁,很讨厌这个人,本能地抬手去打他。
安德斯只好一只手挡住他的攻击,另一只手还得按着他,拉扯之间邓零星胸前的扣子被拽开了,衣襟大敞,露出白皙平坦的胸口,冰水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格伦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安德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连忙推开邓零星,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大人,这…这是个误会,我本来只是想来问他几个问题,但他发情期突然到了,我,我是想立刻跟您报告的,但是…”
“出去。”
格伦眼神阴沉,声音也冰冻三尺,安德斯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嗓子费力地挤出几个字,“明白,我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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