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本来正在心里盘算着“大人物”
的几个人选,听到这声音抬眼看她,劝道:“夫人既说了无愧于心,便只管想如何去做,别先伤了自己的身子。”
“林姐姐和远州百姓实在可怜……”
想到那些罪魁祸或许还在贪玩享乐,黎蔓当即柳眉倒竖,忿忿地骂了句,“……那些该死的狗官!”
她情绪外露也有过,这般直接地骂上了人却是少见,分外鲜活。
闻砚本就觉得她容易心软,也知晓她此刻是在为人抱不平,正欲继续琢磨时听见她问:“你觉得孙县令说的那个大人物……是什么人?”
黎蔓自顾自地喃喃,“汪梁出身不凡,又是能为他孙县令的以后铺路……”
她微微蹙起眉,“远州牧虽能往上举荐,但不过是从四品,汪梁又在京城做官,应该不是远州牧……”
闻砚明知不应该,却还是在此刻分了些心思出去。
大理寺少卿是四品官来着……他想,自己怎么和汪梁一样?
“为他以后铺路……”
黎蔓皱着眉,一个合适的人选在舌尖打转千百回。
“吏部尚书,汪存。”
闻砚猜到她心中所想,他垂下眼,索性替她说了。
从明面上看,吏部尚书是正三品官员,与户部侍郎之间相差只有一阶。
但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的吏部在六部里地位然,也就户部能与其掰掰手腕,可谓是真真正正的实权在握。
想来也满足孙县令身为地方官员“为以后铺路”
的说法。
“那是通过汪梁作为桥梁?倒是也说得通。”
说到汪家,黎蔓又想到了另一处,“看来我们不能在南流县待太久了,得在汪梁准备回京前把他扣下。”
“嗯,”
闻砚见她始终紧皱着眉,宽慰了半句,“这孙县令不像是个能沉得住气的,就看是咱们先找到证据直接把他扣下,”
那人又对你心存觊觎,“……还是他自己找上门来了。”
事实证明,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人对于他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是享受,闻砚预估的也没什么错,第三日晌午过后,院门便被人一脚踢开。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暗卫早早地通知了消息,因此黎蔓和闻砚特意在院中一边品茶一边等。
衙门的捕快熟门熟路地一脚踢开虚掩着的门,粗声粗气地大喊一声:“官差办案!
犯人闻某在何处?”
站在旁边伺候的秋月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人,生怕自己没忍住笑出声来,来福也是如此。
但若无人配合,孙县令搭的这草台班子又该如何把这戏唱下去?于是黎蔓起身,瞧见领头的捕快和他身后的兵士,面上惊讶又惶恐,轻声细语道:“这……官老爷……这是?”
捕快看见她,对县令此行的目的也算了解大半,他以手握拳抵在嘴巴前面咳了咳,正欲开口,却是有人抢了先。
孙县令迈开两步,神色是既痛心又温和。
他决意先给黎蔓留个好印象,所以对着美人把声音放软:“闻娘子不必忧心,他们衙门绝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恶徒!
若是你夫君当真是被冤枉的,郑捕快定会把他全须全尾地送回来的。”
假的,孙县令在心底狞笑,他进了衙门,到时候连个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的。
郑捕快自知是负责唱“黑脸”
的角色,从袖中掏出画像抖了抖:“犯人闻某,杀人逃跑,还不快认罪伏诛!”
有人让闻砚认罪伏诛的情形在黎蔓看来实在有些好笑,是以孙县令看见身量纤纤,腰肢不堪一握的女子低下头抖了抖身子,似是被凶神恶煞的捕快吓着了,他不由得又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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