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清丽的女子有些分心,对棋盘局势的掌控不免有所懈怠,闻砚打量两下她的神色,又轻轻地点了点棋盘边角。
黎蔓骤然回神,凝神去看棋盘,才现自己刚刚那步倒成全了黑棋对白棋形成钳脖衔尾之势。
分心片刻下错一步,原本你来我往的局势瞬间扭转为黑棋稳占上风。
“无妨,”
她摇摇头道,“是我自己失察,落子无悔。”
尽管是他自己提醒对方是否要进行悔棋,但闻砚对于黎蔓的选择也算是早有预料,两人又下了两个来回。
其间闻砚又问暗卫那孙县令的动向,复又落下一子,对着黎蔓轻轻巧巧地拱手:“既是如此,夫人,这便承让了。”
黎蔓输得起放得下,慢悠悠地摆摆手,“二郎又谦虚了。”
他们两人纷纷抬手将自己所执的棋子一颗颗捻回来放置在盒中,闻砚收拾完小半后抬起头对那暗卫说:“有劳大人给那孙县令带句话,就说……”
“不,带两句,”
他思忖片刻,道,“第一句让他和远州牧说,自己最近遇上个顶有钱的商人也想帮忙救灾;至于第二句……”
“让他在那远州牧面前惊惶一些,最好是不经意地抱怨,说他自己最近连着做了好几日噩梦,耳边老是听见有人在唱童谣。”
黎蔓眼睛一亮,当即会意,便急忙补充上半句:“最好让他多做些梦,‘梦见那朱大人是怎么死的!
越详细越好,还可以让孙县令囫囵说两句他梦到了他自己。”
她眼珠转了转,透出几分狡黠:“彰河县县令可到渠县了?”
暗卫回答:“还没,他应该今日晚上才到。”
轮椅上的人和黎蔓对视一眼,刹那间明白了后者的用意,于是他开口:“那就让他再慢些……最好叫这渠县官府都方寸大乱了,也别叫他们收到关于这位彰河县令的半分消息。”
暗卫领命而去。
如何叫那饯别宴顺利举办下去?
很简单,让朱主事之死在渠县内“真相大白”
,压过这满城风雨。
至此尘归尘、土归土,赈灾钦差满载荣耀和美名回京述职。
夜长梦多,汪梁、远州牧和衙门等人若是只为这结案,难保他们不会草草寻着个“真相”
出来。
那么又如何叫这饯别宴不能如期开宴?
最简单的方式是叫这赈灾钦差的队伍里再死一个人,说白了就是死的钦差够多那汪梁也不好打个哈哈就过去。
但谁也不知道杀了朱主事的凶手是否会再次作案,让黎蔓他们故意做出这么一件事,最后回京再怎么样也逃不了一个“滥用私刑”
的罪名。
说白了此行的经过总会在朝堂上被昭告于众,就算能隐去一部分但也并非能全部瞒下。
黎蔓也意识到此行是闻砚能光明正大重回朝堂的关键之举。
若真为着强行留下汪梁杀了钦差,到时候闻砚都怕是很难给永和帝一个交代。
但有时候,还未生的事情往往是更令人害怕的。
昨日傍晚才赶到渠县的孙县令一进城就被相关官员安置好了。
可若是这么一个人清清楚楚地知晓了被汪梁和远州牧对手底下三令五申、不许再说的童谣呢?若是这么一个在朱主事死后第二天才到了渠县的人,却完完整整地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呢?
他们蛇鼠一窝,他们狼狈为奸,远州牧敢笃定渠县县令和京城来的汪大人不会也没必要跑到孙县令面前去嚼舌根子,那他又该如何溯源孙县令为什么会做哪些“梦”
呢?
是谁走漏了风声?还是真的有神明来降下惩罚了?孙县令说他自己梦到了些不好的……这是预兆吗?是会有下一个死掉的人吗?会是谁呢?
渠县现今本就满城风雨,衙门捕快和官兵来回巡逻搜寻杀害了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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