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这笔买卖危险异常,然对方给出的银钱实在太过诱人,十七人一番商议还是收了定金,接了这笔买卖。
众人轮流盯了小半个月,才逮住王府家眷出门的时机。
几位领头商议,决定分两组行事,一组掠人,一组殿后。
不曾想,随行护卫竟如此精练,八人出手不到半刻钟便或死或伤,一一被制。
殿后九人见此情形,自知难以匹敌,只得快速逃遁。
一行人一路快逃,心伤之余又饥肠辘辘,恰巧看到这间酒楼,便要了最贵的厢房,不想在此间又惹上此事。
();() 梅远尘看着这一行人满脸悲戚,心中不禁有些生怜,但想起他们午间所为,心下一横,靠近徐簌功耳边,轻语了几句。
徐簌功听了神色一紧,退后一步对梅远尘正声言道,“梅公子,此事在下定不令你失望!”
说完行至老帔头一行人面前。
“咻!
咻!”
一阵轻微的破空之音响起,十余只钢针突然从徐簌功衣袖发出,射向老帔头一行。
九人见老板似乎有意息事宁人,哪里知他骤然施发暗器,且出招既快且准,瞬时六人中招。
酒肆武师见老板出手拿人,亦快速加入战圈,钢针似乎抹了毒,中针六人很快便左右支招无力,被武师拿住。
余下三人抵抗不到二十个呼吸,亦被徐簌功打倒,众武师一拥而上把他们死死按在地上。
一武师拿来绳索,一番忙活,终于把九人手脚牢牢绑住。
“梅公子,在下力求无虞才使出毒针制敌,还请莫怪!”
徐簌功给未中针三人各补射一针,再行至梅远尘面前,惭愧道。
梅远尘适才在旁瞧的清楚,这徐老板制敌所用皆是些平常招式,似乎有意藏拙。
但他们帮忙制住歹人是真,当即佯装不知,正色谢道,“徐老板哪里话!
远尘感激还来不及,怎会见怪?”
这时,公羊颂我的四名随从早已听了动静赶了过来,一时间廊道内挤得满满是人。
梅远尘在公羊颂我耳边轻语几句,见他点头,便谓徐簌功道,“此事干系重大,可否劳烦徐老板亲自带人押解此九人往颌王府?”
徐簌功自然清楚颌王府在大华朝廷是何等地位,与其建立交情于家族立足都城非常重要,当即拱手道,“梅公子客气了!
在下早有此想。
若无他事,不如此刻便走?”
梅远尘知公羊颂我身份敏感,不宜直往颌王府,当即拜别道,“公羊兄,远尘尚有要事在身,不如就此别过。”
公羊颂我偷偷对他眨了眨眼,执请手势笑道,“远尘,请随意。”
梅远尘、徐簌功引着众武师,拉着半昏半醒的九人缓缓向楼下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