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确实画不了。
他一脸恍然大悟,挥着圆润的胳膊,用粗短的手去解祈辞冬身上绑的极紧的麻绳。
饶是祈辞冬现在这身子瘦弱,那粗糙的麻绳仍深深勒入了肉中,堵塞血液流通,让她分毫挣动不得。
似乎是怕祈辞冬逃脱,麻绳绑的极紧,打了好几个死结。
祈宝阳自然解不开她身上的麻绳,扯了一会儿见扯不动,便向正在驾车的祈六儿伸手要小刀用。
不知是心中升起了对自己女儿的怜惜,还是被祈辞冬的话说动,不想自己的贫穷家底被人瞧不上,祈六儿只犹豫了一会儿,便从自己身上摸出了小刀递给祈宝阳。
“宝阳,你是个重情义的。”
听到祈六儿说这话,祈辞冬微笑的脸差点崩裂,心中破口大骂,强行忍住才没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似让原主祈冬当牛做马,对她漠不关心的不是他们一样。
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如今的态度转变,不过是因为她现在的价值提升了而已。
祈辞冬维持着表情管理,耐心看着祈宝阳笨手笨脚地割着绳子,还要小心翼翼地闪避着,以免对方失手,控制不住力道和方向,一刀划在她身上。
等了好一会儿,满头细汗的祈宝阳中终于将近乎两指宽的麻绳割开。
绳子断裂处当即一松,祈辞冬挣动着,想快将自己身上缠绕的绳子扯下来。
然而甫一动,才觉自己的四肢僵硬地很,整个人被绑麻了。
她静静等了一会儿,待身体血液重新流通顺畅,才慢慢将绳子一圈圈扯了下来。
其间祈宝阳没那个耐心等着,迫不急待地问她赚了多少钱,以及钱在哪?
祈辞冬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将麻绳扔到了一旁。
眼角一暼,便见正驾着牛车的祈六儿脊背挺直,微微后仰,显然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祈辞冬看了看他手中紧握的栓牛的缰绳,又看看她刚解下来的麻绳,现二者粗细材质相同,是同一种绳子。
心中陡然生出一股火,还未蔓延至脸上,被她用理智强行压制着。
祈家不拿她当人看,绑她跟绑牲畜没什么两样!
“银子呢,祈冬?”
祈宝阳见她半天没反应,语气焦急地忍不住又催促了一声。
祈辞冬眸子微转,目光与他对视。
那双清澈的眸子满是凛冽的冷意,当即看得祈宝阳一个哆嗦,只觉那冷意似乎刺进了心底,身上的肉都颤了两颤。
还未想明白祈辞冬的异样,祈宝阳便又看到她对自己笑了笑,神情柔和了许多。
仿佛方才那冰冷充满恨意的眼神是他的错觉。
祈辞冬从怀中摸出了那半块金元宝。
阳光照耀下,截面整齐的金元宝金光灿烂。
祈宝阳眼睛顿时黏在了上面,连祈六儿也频频回,二人眼中露出贪婪的光。
祈辞冬心中感到庆幸,庆幸或许是匆忙要将她带回来,刘芳月没有搜她的身。
庆幸过后,看着手上仅剩的半块金元宝,又忍不住叹息。
看来她真的没有那个横财命。
每次都要把攒的家底送给别人。
她将金元宝递给祈宝阳。
胳膊微微上扬,袖口滑下,露出的半截胳膊上是被麻绳勒出的淤青,狰狞刺目。
祈辞冬抿了抿唇,陡然握紧手心,躲过祈宝阳伸来的手,将金元宝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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