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梨言看着厕所的标识说:“我不去厕所,你去吧。”
公共卫生间的厕所都不是很干净,安梨言不想去,嫌弃味道大,消毒水以及尿啧的味道真的能把人熏晕。
陆程没有放开他的手,依然扯着他。
安梨言说:“我真不去。”
陆程冷着脸说:“进来。”
安梨言顿了一下,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内心还是很抗拒。
太脏了,去开个钟点房都比这强。
然而陆程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扯着他进了厕所隔间,隔间门关上的刹那,便迫不及待吻了上来。
舌尖急切的撬开齿关,没什么耐心的开始掠夺属于安梨言的空气,继续探索好似要将他的喉咙勾出来。
呼吸越来越困难,安梨言晕乎乎的推了一下陆程。
陆程对他的这个推拒不是很满意,惩罚性的咬了一下他的唇。
安梨言疼得嘶了一声,很快外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他赶紧收了声音,这才意识到这是公共场所,会有其他人出没。
刚才实在是混乱,一时之间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
“什么声音?”
“怕不是便秘了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离开,安梨言也松了口气。
陆程犹如嗜血的野兽终于品尝完嘴里的味道,开始像其他地方摸索。
安梨言被照顾得很好,只是需要控制音量,忍得比较痛苦。
陆程清理完手心的水渍,拉着安梨言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声音透着古惑,“帮我。”
安梨言会意手在陆程的带动下去了该去的位置。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从卫生间离开。
出了地铁站,安梨言开始控诉陆程的罪行,“陆程,你对我越来越凶了,你看你把我咬的?”
“你是狗吗?拿我当骨头啃。”
陆程心情极好的配合安梨言学了两声狗叫,“汪汪……。”
安梨言没了脾气,他觉得自己算是被陆程治的服服帖帖。
走去敬老院的路上,安梨言问:“惩罚的事是不是就算过去了?”
陆程说是要一个月不许亲亲和亲密接触,刚才可都是陆程主动的,也应该是陆程破坏了规则。
陆程突然间停下脚步,侧头去看安梨言很认真的问:“听说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安梨言点了点头,“听说过啊,你什么意思?”
他已经开始不开心了,觉得陆程没憋好屁。
陆程牵住安梨言的手往前走,嘴角微扬道:“我就是州官,所以我说了算。”
“不公平。”
“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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