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病了,恐无人信。
另外,明年二月,我还要参加会试,必须一举得中。
不然,在家里,更无话语权。
这个借口可真不好。
便是逃脱一阵,也只是一时之计。
那有没有一劳永逸的策略呢?”
忽的灵光一闪,他说:“有的。”
他心中无所顾虑,再次安心入睡。
入睡前,他在想:这可真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啊。
翌日,薛祥来了,公子也已起身,把他叫到跟前,耳语一番,说:“这件事,你亲自去做,不要假手于人。”
薛祥惊得肥下巴都快掉了:“不是,公子,这是为什么啊?”
没必要造自己的谣言,断自己的亲事吧?
薛祥的娘最近也在为他相看,薛祥面上装着无所谓,其实心里挺紧张在意的。
穿得比以往还干净整齐呢。
就是爱好吃,吃出得一身膘没毅力减。
如今,连这个烦恼都没了。
做美食的红叶走了,再吃大厨房的饭,他就吃不下去了。
他吃的食不知味,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又变成瘦子了。
他的婚事,应该很快就有着落了。
他心里喜滋滋的。
也因此,现下,他十分不理解公子的行为。
公子道:“你莫要多问,照办就是。”
他并不解释。
他和她之间的事,在还没有尘埃落定前,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薛祥一脸郁闷的去了。
他真的还是公子的贴身小厮吗?为什么公子做的事,他看不明白。
还是说,他太笨了?
红叶最近常出门,开始是看店铺,后来询问了租价,断了开店念头。
地段好的店铺,一年就要好几千两;稍微次点的,也是不下千两;便是位置最偏,房屋最破的,空间最小的,一年也得一百多两。
她,消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