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的右脑本来是水,左脑本来是面粉,搅屎棍一进来,瞬间成了浆糊。
“我是谁?我……不对,不应该想这些……”
“米凯尔进入逐火之蛾后的表现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不考虑其他,他完全就是一个合格的战士!
成为律者也不是他能左右的,我们……如果律者真的能保留人类的意识,那这应该是好事,这就意味着,我们可以用神的使徒来对抗神……”
可偏偏在此时,瓦沙克的话又在他脑海中响起:
“在对抗崩坏的道路上,我们能相信的只有人类,纯粹的人类。”
“可如果这是一场骗局呢?如果米凯尔展露的人性都是伪装,如果他是崩坏为了造成更大破坏打入逐火之蛾的间谍呢?退一万步说,就算米凯尔现在是站在人类这边的,他会不会被崩坏再度污染呢?”
法玛斯少见地露出暴虐的情绪,用尽全力对着脑袋狠狠锤了三下。
想了想,还不解气,又晃了自己两巴掌。
第一掌打在左脸,但是想了想,只打一边好像不平衡。
右边也来一掌……
舒服了……
“咚咚咚……指挥,人带到了!”
法玛斯用手搓了搓微红的脸颊,搓下一手的油腻后,喊道:“先让米凯尔分队长进来。”
隔着一张桌案,法玛斯与米凯尔互相打量着彼此。
准确来说,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同在逐火之蛾总部,难免产生一些交集,比如说在隧道中偶遇、比如说在食堂里为了最后一块牛排对视许久、比如说为了厕所的最后一个坑位猜拳定输赢,结果法玛斯上了坑发现没纸……
但这些都不重要,两人均默契地将这一次见面当作是第一次。
对于法玛斯来说,米凯尔是一个完美的下属,他的崩坏能适应性极高,服从性高,还刻苦努力,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的话,他完全可以在将来取代痕或者卑弥呼的位置,成为逐火之蛾对抗崩坏的一张王牌。
而问题也就在于此——这张王牌是敌人递过来的。
“神的使徒用从神那里得到的力量反抗神明,祂真的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存在吗?”
对于米凯尔来说,法玛斯是个在某些方面很称职的指挥,冷静、信念坚定,对于理念不合的梅比乌斯博士嘴上各种反对,但只要是博士说的话,他都会客观思考后再决定采纳与否。
唯一的问题是,他在某些时候冷静得有点儿冷血了,就比如说面对第二律者时让整个第五小队去送死一样。
于是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指挥。”
米凯尔突然打破了僵局。
“怎么了?”
他看向眼前的少年,却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沧桑与无奈。
“指挥,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律者。”
“?”
法玛斯的手一抖,任他准备了许久,也没想到少年会以这么坦诚的姿态说出这个真相。
“指挥,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理由相信我——但是如果你们愿意相信一次的话,起码在现在,我还是,还能为人类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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