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惹到周建民,他今天让我换掉你。
“
“还能有什么?肥头大耳想从这单里赚票钱,我没接他话茬,这就告上状了?”
“嗯,说你是没头脑的蠢货。”
“沈学长,你想骂人别借着别人的口。
那周建民再没品,也不会公然说这么难听的话。”
沈自横呵呵一笑。
说多了话,莫然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她吃了一颗润喉糖。
待嗓子好受了些,她斟酌道,“周建民歪脑筋很多。”
“什么歪脑筋?”
“他能倒打一耙找我的错处,不是歪脑筋?”
沈自横扶额,右手遮住眼睑。
他闷了会儿,嘱咐道:“忍忍,快了。”
“嗯。
我知道。”
“抓紧时间过户吧,你那片地可不安生。”
莫然不应反说:“我之前一直想不通,沃君是一家集团公司,怎会分不清风华是皮包公司。
沈学长,你说,风华的老板怎么就那么巧欠了姓周的钱。”
“莫然!”
沈自横警告道,“与你有关吗?”
“好奇!”
“好奇杀死只猫。
我看你就是学不乖!”
“关你屁事。
挂了。”
沈自横自嘲笑笑,莫然这个女人,从上大学起就不识好歹,犯了错就认,不犯错就怼,半点软都不使。
可是啊,她就是他刺破黑暗的那道光,清晰地分开黑与白,让他安全的游离在灰色地带中。
“喂,是我。
备网收鱼。”
那扇黑色栅栏门,追本溯源,其存在作用是“隔离”
。
门内,兔笼大小的房子鳞次栉比,道路边儿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一行大大的白色拆字,印在破旧的墙壁上。
门外,一幢幢六层小洋房,每层蓝色门禁贴着拆迁通知,院子前面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
这里原先是钢铁厂的职工宿舍,门内是普通职工分下来的房子;门外是干部级别分下来的房子。
之前小孩子们都爱混着玩,可两边家长互相看不起,一道门就生生把人隔开了!
后来,房地产市场流通后,钢铁厂就把这两部边的房子同时进行售卖,时间久了,阶级划分的更严重。
莫然的家,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