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蛇蜕皮还只是每年一次呢,算我倒霉,这样的变化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如果像地球公转那样一年一周,或者像太阳系在银河旋臂上转动的周期那样长……或者完全不用变化,该多好啊。
我泡在温水里,骨头就像是被敲碎了又重新铸合,每一寸的皮肤都像是被剪碎了又重新缝上。
我趴在那里不敢出声,牙关紧咬得满口都是血腥味。
仿佛已经过了十年百年那么长,我终于可以动动手脚,放满温水把自己洗个干净。
再站起来的时候,就在浴室雾蒙蒙的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少年。
一个瘦瘦的,赤裸着身体的少年。
危机四伏的人类世界
镜中的少年顶多有人类的十三四岁那么大,脸形瘦长,眼窝深陷,皮肤有些暗,脸颊上还有几粒红红的粉刺。
再往下看,只见四肢躯干都细细长长的,很无力很虚弱的模样。
我很庆幸,我在因为变成人而失去了锐利的爪子、敏锐的嗅觉还有灵活的四肢的时候,我的眼睛仍然在黑暗中看得见。
我想人类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身体有多脆弱。
我一直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
我明明是一只果子狸,却每个月都会变成人,而且变成人形的时间越来越长。
可是如果说我是一只妖,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那些传说中妖怪会有的特殊的能力?
可是如果我不是妖,我又怎么能变成人的样子,还活了那么久?
困惑了许多年之后,我渐渐习惯了不去想这个问题。
毕竟在大多数时候,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
从前是要不停地躲避山林中的猛兽,现在是要不停地躲避偷猎人,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用来思考。
后腿上的绷带早就被我用嘴扯下来了。
再看下去,只见那伤口也随着我变成人而扩大了,变成了小腿上面十来公分长的一道口子。
两边的皮肉都翻了起来,狰狞可怖。
我光着脚从浴室走了出去,找到了那个药箱,自己重新把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些,到处找了找,终于在黑心小白脸睡觉的房间找到一个衣柜,从里面翻了一身衣服出来穿上。
我虽然一直在叫那家伙小白脸,事实上他比我高了不止十五公分。
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晃晃荡荡的,总不觉得踏实。
至于他的鞋子,我得把鞋带绑得死死的,才不至于会在走路的时候就把它们甩掉。
我还找到了他的钱包。
从里面抽几张票子出来的时候,顺便瞄了一眼他的身份证。
原来他叫崔叔闻。
这名字倒有那么一点文绉绉的,早个一二百年也可去冒充读书人了。
然而这对我来说没有多大意义。
人的寿命实在太短,要不了多久他们就都变成一堆白骨——何况这个家伙……神经好像还不太正常。
外面天还是黑的,估计出去了也没啥意思。
我索性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先眯一觉再说。
嗯,这张沙发确实很舒服。
其实这里的一切都还挺顺眼,只有躺在里面那家伙,怎么想怎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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