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鲤心知肚明,怎么可能不怨?宁惟那一腔委屈,都随着先帝的离去成了一桩永远解不开的心事,只能不了了之。
他必然明白越鲤所谓的“先帝后悔不已,临终时仍然记挂”
只是她美化出来的,先帝要真有愧,还用等到新帝来道歉?
但他还是选择了继续忠于钟氏皇族。
他的血泪是为往事痛哭,从前种种一笔勾销,他与先帝都潦草退场,将天下事托付给后来人,托付给越鲤和宁长风。
越鲤思虑着心事,几段交谈之间便进了城。
沿途烛云一直随着他俩飞,它对越鲤实在好奇,几次企图落下来,被宁长风掠过去几眼,便不敢过来。
这个过程不动声色,越鲤最后才现,她大着胆子打量一番,问宁长风:“它的名字是追风逐云的那个逐云吗?”
宁长风答:“是《山海志异》里钟山山神的那个烛云,更有意趣。”
这书越鲤也看过,一听他提起便知道。
进城之后,韩世临靠过来看越鲤,宁长风扶她下马。
她走了两步,忽然想到重要的事,回头一把扯住宁长风:“长风,吕文镜也是急行赶过来,他带的人没有你多,刚才见了你就撤。
他过来的度实在太快,以我收到的战报推断,他已经和后方断了节,你去探一下,如果真是这样,你现在就去剿他,越快越好,不能等他跟后方汇合!”
宁长风肯定道:“我也正有此猜测,这次请陛下安心留在城中,臣定将叛贼生擒来。”
越鲤连忙说:“活不活的不重要,万一弄死就让他死去,别像他那样老是想着不能杀我,结果留了后患。”
宁长风便领命,刚要走,不放心地叮嘱越鲤:“陛下手臂的伤口记得上药。”
越鲤应了好,他才调转方向出城去追吕文镜。
越鲤目送他出去,看了一会儿,听到身边人哼了一声。
她这才回头,对韩世临说:“怎么了?”
韩世临问:“手臂怎么伤的?”
越鲤回答:“中了箭,应当不是大事,皮肉伤,就是有些疼。”
韩世临扫一眼她浸得满是血的袖子,领她回家休整。
她一边走一边讲起宁长风救驾的过程,眉飞色舞,很是得意。
韩世临一路没说话,直到她讲完,才语气凉凉地开口:“恭喜陛下等来援军。
爷爷没盼来,盼来孙子,臣瞧着孙子对陛下情真意切,说什么都信,正是陛下最喜欢的那种臣子,他一来,陛下春风满面、志得意满。”
越鲤听得心里直犯嘀咕:我没惹你吧,宁长风也没惹你吧,这援军难不成还来错了?
不过想到刚才情况凶险,韩世临应当也为她担心过,她却只顾赞美宁长风,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她便不计较韩世临的情绪,动了动肩膀,说:“我现在浑身都疼得厉害,快散架了。”
“陛下撑着点,现在散架,宁将军回来要伤心坏了。”
“……”
越鲤难得词穷。
韩世临刚才确实被她吓得不轻,直到开城门把她迎进来,看着宁长风慎之又慎地将她扶下马,才放下心。
韩世临看她一点没把这涉险举动放心上,反倒心情大好,心中很是不平,几句风凉话便脱口而出。
话说完,人还是要照顾。
韩世临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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