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刘霂第一次放飞自我,尽兴而饮;
最后段英父亲没什么大事,他自己却是喝多了,晃晃悠悠路都快走不成了,最后是陈伯把刘霂搀回了房间。
其他几人也是一样都喝高了,尤其是李安喝到最后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每逢佳节,都是人最想念家乡、想念亲人的时候,想能有人理解倾听自己的快乐、苦闷;
没有亲人可诉说的也只能寄情于酒杯情怀了,谁又会只为了买醉而醉呢,无非买的是自己那漂泊无依、无处安放的心能有个地方安歇片刻罢了。
翌日,刘霂才刚起来,昨夜喝的太多了,这会还有点头痛呢。
“公子,李安来访”
陈伯说道
那么早他来干什么,刘霂想着“快请进来。”
只见李安进来一脸的歉意,“惭愧,李安特来向公子致歉。”
李安一边说一边向刘霂行礼。
“李大哥,你这是为何,一大早的你致的什么歉啊。”
“这……,不是昨日岁旦,公子怕在下一人孤苦请来与众人共乐,谁知在下酒后失态,还请公子勿怪。”
刘霂想昨日大家不都喝多了嘛,也没人怪你啊,嗨,自己也够笨的,哪是来致歉的啊,人家这是自己心中有些忐忑,这是来寻求一下安慰。
“李大哥,这霂可要说你几句了,昨日饮宴大家都喝的不少,而且都很尽兴,怎来怪罪一说,如若再多想霂可要真生哥哥的气了。”
“快快请坐,我正好有事想与哥哥商量。”
刘霂一边说着,一边拉李安坐下。
“公子有何事要安去做,只管说来,安定从命。”
自从上次引边的事情以后,李安对刘霂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官寺中收税吏一职十分重要,如用些钱财能否让你坐上这个位置。”
“要是别的位置还好说,这个位置没有可能。”
“那么肯定,为什么?”
“街亭的税收是州郡的一个重要收入,税吏一职统管整个街亭的行商坐商的所有货物产品的征税事宜;每次都是太守大人亲自认命的,而且听闻段太守为官清正,那就更不可能了。”
“是这样,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官寺内能有我们的人说的上话,以后就不会出现马家、段家这样有麻烦的事了。”
“是啊,要是马大哥还在,就不用那么烦心了,安只是一个税兵,连个职位也没有,更别说有管事的权力了。”
“所以我才问李大哥这事,现在我们的人中只有你是在官寺内的,如果你能把职位向上提一下,我们以后一但有什么事,也算官府中有个帮应了。”
李安想了想说道:“吏恐怕真的是拿不到,但税吏之下的副职倒是可以试试。
不过要耗费许多钱财去打点关系。”
刘霂明白李安所说的,要想取之必先与之的道理他也懂,思量了一下,拍手说道:“可以,李大哥所用银钱尽可去找陈伯支取。”
“唉!
想我李安以前最是看不惯行贿送礼之人,每每嗤之以鼻;想不到我自己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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