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個思路的确很暴龙师兄。
但......
玉还真言简意赅:“没有纸笔。”
“写血书。”
江雀儿立马回应,她早就想好了。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计白枝。
计白枝打个哆嗦:“看我作甚,要我放血?”
玉还真举起剑:“你脱衣服,我来出血,雀儿你写。”
有男性在,两个女娃都不好脱。
();() 计白枝不扭捏,双手一拧,就把袍子扯下,金戈式扬起,切成一片片布块。
玉还真割开手指,血滴落下。
江雀儿对指染上,愣一下:“玉姐姐,写什么?”
玉还真交代,计白枝补充。
江雀儿飞快写下。
她们又走到那面墙壁前,生火把布丢进去焚烧。
“我总觉得我们是做了件很傻的事。”
只剩件单衣的计白枝盯着火苗,冷不丁开口。
玉还真没说话,但很赞同。
江雀儿哼哼。
蔡家大门前。
陈景盘膝坐着,很有耐心的等候。
他无法确认能不能互通,只能等,没有动静说不定是队友没能立马瞧见。
突然。
一股刺鼻糊味蹿进鼻间。
他顺着气息抬头。
一块布,青色的,打着旋儿飘落下,精准无比盖在他脑袋上。
上面带着浓浓血腥味。
古怪莫名。
陈景脸色不变,把“盖头”
摘下。
是血书。
文字潦草。
更奇怪了。
深更半夜,飘下这么个东西,怎么想都是件让人不寒而栗的事。
可仔细一瞧上面的内容,让他心头一暖。
是队友的信。
很好嘛,竟然能想的到给坟里的自己烧“祭品”
的手段。
有自己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