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说了,老大,你是想把你爸气死吗!”
梁伟紧张地说。
“真是个没良心的,现在翅膀硬了过来欺负你大舅想当年,你上中学的时候,要不是你大舅说话,你能上县里最好的中学,这是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梁家涛一听狗东西是三字,立马炸了,首柳梅的鼻子道:“你他妈说谁是狗东西?你再说一声看看,我不扇死你?还说对我有恩,我上中学的时候你们帮忙说话了?真是笑话,我那时候成绩在全县排名前一百,上一中是妥妥的事,找你们说话是因为我爸胆小,为稳妥起见,你说我说那句话我都能上,不要搞错了!”
说起这件事梁江涛就来气,这件事大舅一家己经说了快十年了,好像梁江涛欠了他家多大的人情一样,简首不可理喻。
“反了天啦!
白眼狼啊!
这么不尊重我,我好歹是你的长辈啊!”
柳梅开始撒泼。
“长辈?你这样的泼妇也好意思说是我的长辈?你有点长辈的样子吗?你从小大正眼看过我吗?王刚一个小崽子过生日,我们全家巴巴跑过来祝贺,你是怎么对我们的?嫌我们家的东西不好!
我们家的东西是不好,但那是我爸我妈辛辛苦苦挣来的,干干净净,明明白白!
而你家的东西,又是好烟,又是好酒,又是好茶!
你敢拍着胸口保证,干净吗?”
梁江涛机关枪似地反问。
“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梁江涛问梁伟。
“对,儿子,好样的!
你说得对!
你比爸强!
反正以后你也考上海关了,长大了!
咱们以前没有图过你大舅家的东西,以后更不会,咱们不看你大舅家的脸色了,大不了不上门!”
梁伟被梁江涛说得热血上涌,大声说道。
这些年,他确实也受够王君的气了,只不过为了儿子才忍气吞声,想不到儿子那么有勇气,也有主见,确实不需要再做小伏低了。
“哥,你说的对,我早就不想来大舅家了,乌烟瘴气!”
梁江海说道。
听了这句话,那些亲戚们都无比尴尬,有想出头呵斥梁江涛的,但想到这个孩子马上就要出息了,伸出的头又缩了回去。
王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在那里看电视,继续往嘴里塞着薯片。
柳梅哪里想到他会说这些,气得呼哧呼哧,却没法儿反驳,对着王君道:“王君,你这个外甥这么辱骂我,还往你身上泼脏水,你一个屁都不放?”
王君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却没有炸,阴阳怪气地说:“妹夫,有些话别说得太满,你以为你家老大去海关的事儿定了吗?”
“什么?大哥,你什么意思?孩子的事可不能开玩笑。”
“哈哈哈,我开完笑?你家老大落榜了,根本没去考海关面试!
量他也没敢跟你们说,我看你也不知道。
刚才我给你们都留着面子呢,想不到你们倒跟我喘上了!
你们现在就走出这个门,以后不要求我帮忙!
我也就当没有你们这一门子亲戚!
咱们断绝关系!”
王君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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