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轻笑。
他笑起来眉眼都柔和了,身上的气质也从孤高冷傲,转变成清爽阳光。
陈易很少见他笑,一时不禁有些呆,也难免对这个话少的同桌多了一些关注。
“你今天中午放学回去没事吧?”
陈易试探问道。
“没事啊。”
嘉佑摇头,后又捏紧拳头,满脸不忿,“有事,我家的崽子跑出去我找了半天在物业那里逮到他了!”
“……”
陈易表情空白:“那确实挺气人的。”
“不过我说的是另一件事,是关于庭的。”
陈易有些别扭。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跟你搞好关系,主要是大家都有弟弟,咱都是战弟人,惺惺相惜而已。”
嘉佑不明所以。
陈易凑近了些说:“我听说庭他们在你放学回家的路上蹲你了。”
听到庭的名字,嘉佑整个人就变得很是阴沉,表情都凝重了许多,眼里都是厌恶。
见这情形,陈易也有点好奇,庭为什么只逮着嘉佑一个人欺负。
嘉佑家世不好,年纪小没有父母,能上学都还是他自己努力打黑工赚钱缴纳的学费。
这样一个贫穷命苦,但是不愿向命运低头的人,大家都是很欣赏他的。
唯有庭。
不过距他观察,嘉佑身上没有一丝伤痕,衣服也是上午的那套,应该是没有吃亏。
要是嘉佑吃亏了,他绝对会换衣服,变相的来说,这小子也很是不服输呢。
嘉佑眼神含着凉意:“他们没有蹲到我。”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陈易:“我也觉得他们没蹲到,因为我听人说,他们回来的时候好像都疯疯癫癫的。”
嘉佑:“什么意思?”
想到那些人说的话,陈易笑出声,“他们说,庭那群人回来的时候,嘴里都在嚷嚷着有鬼,笑死人了。”
“有鬼?”
嘉佑不解,却也摇头表示他不知道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