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零星脸色苍白,他徒劳地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力地垂下头,沉默地拽着毯子的一角。
格伦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沉声道:“看着我的眼睛,零星,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我说谎,告诉我,你今天下午有没有去书房?如果去了,你又在书房里看什么?”
其实第二个问题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邓零星明明趁格伦不在时进过书房,但却否认这个事实。
如果邓零星真的是个人畜无害的傻子,他就不应该撒谎。
公爵步步紧逼,安德斯也不敢懈怠,他知道邓零星这个人最擅长装可怜蒙混过关了,一旦别人对他稍微严厉一些,他马上就会委屈得哇哇大哭,将这场审问搅得乱七八糟,无法再进行下去。
但这次却很反常,那张照片摆到台面上之后,邓零星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不哭也不闹,也不再毫无道理地狡辩。
他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肯说,不像往常那样撒娇或求饶,只是蜷缩在格伦怀里,肩膀微微发抖,原本红润的下唇被咬得发白。
像这种一言不发的情况,在审讯中一般就算是默认了,相当于坐实了邓零星的卧底身份。
这对安德斯来说当然是个好消息,可是他却莫名感到忐忑,邓零星虽然不为自己辩解,但也没有开口认罪,难道他觉得这件事光凭沉默就能混过去吗?
沉默的气氛并没有僵持太久,很快格伦便开口道:“零星,说话。”
邓零星不理会,他干脆拽起毯子把脑袋也蒙了起来,像个鸵鸟似的,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把头埋在土里,自己骗自己。
一旁的吉恩看着心里难受,忍不住为邓零星辩解:“大人,这会不会是误会?小少爷就算进了书房,也不代表他做了坏事,或许是有什么隐情?”
“隐情?”
安德斯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道:“邓零星,你说说,有什么隐情?”
邓零星吓得哆嗦了一下,毯子下面传来他啜泣的声音,“我…我不知道,不要欺负我了,我害怕…”
安德斯一听到他哭就莫名的烦躁,那声音惨惨的又很可怜,让他心烦意乱。
从前他的对手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暴徒,邓零星这种类型的是第一次见,他的凶狠与暴力没有办法施展,有种出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
有时候邓零星哭得太厉害,甚至会让他产生自我怀疑的情绪——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欺凌弱小。
可是这次不一样,证据确凿,安德斯已经认定他就是卧底了。
“大人,既然有证据,就没必要再听他狡辩了,应该立刻关进地牢进行审讯。”
安德斯主动请缨,“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保证,在天亮之前就能问出他背后的主使。”
邓零星僵住了,他确实不怕死,但是仍然有着正常人类的恐惧心,眼前浮现起那个带着零碎血肉的电刑椅,胃里紧张得几乎痉挛起来。
但是他还不能开始反击,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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