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了亲邓零星的后颈,另一只手伸向下方,嗓音已经沾染上情欲,“别怕,我来帮你。”
再也不跟你天下第一好了
邓零星这次的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他都没有离开过卧室,格伦一直陪着他——不怀好意的陪着。
直到第三天早晨,邓零星体内的热度才彻底消散,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也消失了。
他慢慢睁开眼,费力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身上酸痛难忍,仿佛这三天是被扔在马路上,让大卡车来回碾压了几十回。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上面清楚地照出他惨不忍睹的身体,脖子、胸口、腰部全都是红印子,吻痕甚至延伸到了大腿内侧。
邓零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呆呆地看了镜子几秒,然后表情呆滞地倒回大床上,裹紧了被子。
噩梦,这绝对是一场噩梦。
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不曾真实发生过。
发情期是梦,被公爵压倒也是梦,被按在床上弄得嗷嗷叫更是噩梦中的噩梦!
但是身后那清晰的刺痛却在提醒他,他此时处于现实之中,不管如何逃避,他的第一次还是莫名其妙地交出去了,交给了一个比他强势太多的男人。
浑身疼,但脑袋清楚了很多,他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失控了,十有八九是安德斯搞得鬼。
他当时在对方身上闻到了奇异的香味,估计就是那个东西让他丧失了理智,还诱发了发情期。
不过也多亏那种药,虽然把他搞得晕晕乎乎,神志不清,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和本职工作,但这种混乱和迟钝跟他平时的样子很像,公爵应该没看出来。
他原本就预设好这次任务会有身体上的牺牲,命都可以不要,被操几次算什么,就当是工伤了。
他活得通透,心里虽然有些抓狂和烦躁,想找个人打一顿,但还远远不到情绪崩溃的地步,也没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邓零星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公爵跟他上床了,会不会发现他是个处男。
他也不懂这种事情能不能感觉出来,万一引起公爵的怀疑,红灯区小可怜这个虚假人设就立不住了。
正心烦着,卧室的门忽然开了,格伦带着早餐走了进来,邓零星立刻缩回了被子里,假装还在睡。
格伦将餐盘放在床头的矮柜上,那是营养师专门为他研究的食谱,一盅奶白色的清炖海鱼汤,几碟荤素搭配的小菜,主打一个营养又清淡,色香味俱全。
这几天他一直是吃小灶,后厨专门分出一个房间来给他做饭,一日三餐的饮食比公爵还要精致讲究。
他吃饭时总是在大床上支一张小桌,连床都懒得下,偶尔那些汤汤水水撒在床单上,有洁癖的公爵也只当看不见,顶多就是饭后叫人来把床单换了。
——事实上,这三天里,就算邓零星不把汤水弄在床上,他们也有着每天都要换至少两次床单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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