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必须得答应。
是他们川家对不起她。
他最后对她说的话是:“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她回答:“不是,我不知道。”
不是不想见到你,但我现在还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办。
他点点头,同意了,但抚着她的眼:“别哭了,会瞎的。”
她本想带软糖走,可那时软糖实在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当知道要永远都见不到爸爸时,小小的孩子像个树袋熊赖在爸爸身上,说什么都不下来。
川乌想将软糖给她,她什么都没了,好歹还有个孩子在身边,可她却摆摆手:“软糖更喜欢你。”
她伤心了,他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了,连孩子都没有了。
她没告诉他自己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动身,只是在离开的前一天,将一直缠着川乌的软糖接回家玩了一天,第二天,他们约好了要吃一次散伙饭,可他的车开到一半时接到她的电话:“我走了,软糖在玩玩具,别担心。”
他猛踩油门,超过三个红灯,爬上楼一看,客厅里,软糖抱着一个娃娃兀自玩得开心,一切太过突然,他颤着声问孩子:“宝贝,妈妈去哪儿了?”
软糖慢慢仰起头:“妈妈下楼买酱油了。”
软糖从地上爬起来,拉着爸爸去看她的礼物,卧房里,满满堆起一个小山包,川乌一个一个打开来看,那是软糖从三岁到六岁的裙子和玩具。
因为不想让软糖看见他哭,所以躲在厨房给她打电话,万幸的是,她还是肯接电话的。
她说:“川乌,等软糖六岁,我会回来看她,如果到时候她愿意跟我走,请成全我,好不好?”
“好。”
当然应该说好,这不是无理取闹,这是他心甘情愿的成全。
“谢谢。”
川乌垂眼看去,见他的小鸟,从楼下的角落里走出来,越走越远。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越来越模糊,他可以追上去,可他不能说出让她留下的话,他可以追上去,可这是她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不让他亲眼看着她走。
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还是亲眼把她送走了。
☆、赞助商4
虽然脚都没伸直,整夜蜷缩导致落枕抽筋,但川乌还是一觉睡到了天大亮,老城区的早晨就是热闹,楼道里遇见,相互打个招呼,看看今天你家伙食怎么样,楼下支起早餐铺子,生意特别红火,围坐在摊子上吃早点的人们抽空讨论一下昨晚的大停电,川乌在欢欢喜喜的笑声中醒来,一个梦过去,六年,终于熬过来了。
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蛋出现在他眼前,小公主们穿着小鸡黄的裙子看着帅叔叔,川乌揉了揉眼,因为这一幕差点哭出来。
喜喜胆子大,蹬着小腿儿要爬上去跟叔叔一起躺,欢欢颠颠儿跑到厨房拉妈妈衣角:“叔叔,请啦!”
凤凰没回头,扬声道:“醒了就起来吃早饭!”
川乌恩了声,抹了抹眼角。
喜喜特别喜欢这个巨大的人形玩偶,撅着小屁股枕着叔叔的手臂,欢欢扒着门框偷偷看叔叔,想过来却又不好意思。
川乌习惯性伸手摸了摸喜喜的尿不湿,见里面很干爽才放心,他从沙发上起来,顺手捞着喜喜坐在肩头,喜喜笑着说:“天昊叔叔也让喜喜骑大马。”
一身昂贵衬衫被揉成糟菜的某boss不怎么爽,但还是忍着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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